進入的第一眼,嚴濤遠遠的就看到了藍水月,遠遠的看過去看得出來沒什麼損傷,眼睛裏麵滿是冰冷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

“你們還真是無恥。”

貪狼的眼神頓時就變了,裏麵充滿的銳利,頭腿蓄力想要衝了出去,然後砰的一聲就直接趴在了嚴濤的麵前。

摔的一蒙圈,鼻子下麵留下來的兩行血珠,眼睛裏麵頓時就出現了晶瑩的水珠,轉頭然後就看到了蒙特收回去的腳,然後頓時就爆發了,朝著蒙特就衝了過去。

“蒙特,你在做什麼。”

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哦,不小心。”

“啊~~~~”

看著朝自己衝過的貪狼,蒙特嘴角微微的往上揚起,然後拖延戰線的把貪狼給引走了。鬼澤在一邊看著寒了臉。

果然這些人還真是靠不住,真是該死,鬼澤有些嘲笑的出聲看著眼前嚴濤。

“嚴濤,你自動放棄名額那麼我就放你離開怎麼樣。”

“放我離開,放我離開,”手捂著嘴然後彎腰笑了起來,但是笑玩之後忽然之間語氣很冷的說道,“醜八怪就你,還差得遠。”

小時候被燒傷的臉留下了永遠的殘疾,鬼澤嘴討厭被人說他是醜,因為小時候就是由於長得太醜然後被拋棄了。

臉扭曲的笑著,然後眼裏麵帶著惡意的光芒打量這嚴濤的臉,“你這麼帥氣的臉蛋,多沒有破壞的價值。”

此時那兩個打鬥的人還沒有回來,此時嚴濤也看出來這幾個人並沒有表麵上變現的那麼和睦,隻是旁邊一直站著一個冷冷的女子。

姣好的麵容即使在亮度不夠的地下依舊有著自己魅力,冷清的麵容讓他看起來如同冬天的雪蓮一般。比起藍水月有著異樣的美感,如果不是在這裏遇到她,或許對眼前的人嚴濤會報以微笑,但是現在嚴濤隻感覺自己內心壓抑著火氣然後發泄不出去。

低頭看著自己腳邊的短短的樹枝,然後腳一挑然後拿在了手中,然後後腿用力一用力,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飛射而出。

嗜月遠遠的就這樣看著嚴濤拿著一個樹枝然後虐待眼前的人,鬼澤慘叫著感受著打擊在自己身上的力道。

這個人為什麼這麼強,為什麼,我不服。

嚴濤危險的眯起來了眼睛,右手凝聚成拳然後朝著鬼澤的臉就打了過去。看著飛出去倒在地上的人,眼裏麵沒有一絲同情,有的危險。

“你還真是弱。”

“哈~~是這樣嗎。”

鬼澤費力的想要站起來,卻怎麼也站不起來,擦去嘴角的血液,然後帶著一絲嘲笑的看著眼前的嚴濤。

“年輕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斜睨這眼前的人,即使沒有說話,嚴濤也用他的態度表明了自己想要說的話,我需要知道你是誰嗎,你是誰,對我有何用。

此時在一邊看戲的嗜月眼神帶上了一絲失落,看來眼前的人中了鬼澤的招了,不過這樣看起來才有趣呀!

看著那兩個人還沒有回來嗜月不滿的想要嘟嘴,卻忽然之間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臉上帶著一絲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