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陶詞即將流露出來的慘狀,隋安安的眼底裏麵滿滿的都是對於未來的期翼。
而就在這個時候,玄關處傳來了門鎖轉動的聲音。
隋安安被驚了一跳,下意識的轉過身去,隻見冷軒帶著一身涼氣從外麵走了進來,麵色不愉。
隋安安一下子就想起了今天的新聞,一雙眼珠子轉了轉,趕緊適時的靠上前去,一臉擔憂的關切道:“哥哥,今天我看到新聞裏麵發生的事情了,陶詞她……”
說到這裏,隋安安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隻是眼底的目光並沒有從冷軒的麵上離開,十分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著。
冷軒並沒有察覺到她的心思,隻是在聽到隋安安提及陶詞的時候,一雙眸子在瞬間冷了下來,周身的氣溫瞬間冰冷到了極點。
他沒有開口說話,隻是全身上下都寫滿了生人勿近的氣場。
隋安安很少見到這個樣子的冷軒,不由得感到渾身的不適,渾身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
可越是這個樣子,她的心頭就不由得微微一動,恍若替冷軒不平的說道:“我真是替哥哥不值!冷家對那陶詞也不錯了,她卻做出如此忘恩負義之事,實在是可恨!甚至連然然都帶走了,我這就去找她!”
冷軒目光一凝,下意識地挑起眉來,一向平穩的聲音冷得出奇。
“然然被帶走了?”
背對著冷軒的隋安安心頭一喜,但麵上卻是沒有顯露出來,而是裝作一副沉痛的樣子回過頭去:“今天早上然然自從出去之後就沒有回來,剛才司機去接的時候,才知道然然已經被帶走了。而且……陶詞也沒有回來。”
冷軒的瞳孔猛的一縮,長眸之中透露出一股無盡的嚴寒來。
隋安安心底升起一股愜意,正準備在冷軒心頭的這把火上再添油加醋一番的時候。
冷軒卻是驟然開口,聲音之中透露出一股攝人心魄的冰冷。
“這件事情我自有安排,你不用再插手了。”
隋安安隻覺得心頭一震,臉上的血色在一瞬間褪去。
她看著冷軒在自己的目光中一步步緩緩上樓,長長的指甲猛的陷入了掌心,可卻感受不到半分疼痛。
她恨!恨陶詞總是搶走冷軒!
……
冷宅。
陶詞走進去,家裏的傭人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迎上來反而是下意識的朝著同一個方向望過去,然後又紛紛低下頭開始幹起自己手中的事情,仿佛沒有看見她回來一樣。
麵對眾人這樣的態度,陶詞並沒有不滿,隻是心底卻感到有一些奇怪。
從前這些人對於她的態度雖然算不上熱情,但也能夠算得上是攻擊,怎麼隻不過短短一天沒有見到的功夫,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陶詞也沒有多想,直接朝著樓上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就在她剛剛要經過沙放處的時候,卻是有一個女人咳嗽的聲音響了起來。
“咳咳!”
並不同於自然的聲音,反倒像是故意咳嗽發出來的聲音一樣,讓人想忽視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