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一個人將清允恨得是牙癢癢的。她一雙如水晶般剔透的眸子盯著清允。
她的餘光打量在洛傲城的側臉上,感受著他的眸光對著那一位帶著帷帽的女子而印著款款的深情時。
明知道一百次一千次都是這樣的結果,她的心登的被毒蛇咬得似的疼,眼睛眯了眯眸底劃過一抹的狠毒。
她隻不過是一個連才藝都不敢秀出來的廢材而已,怎麼值得你這樣的會喜歡她?
喜歡一個人,眼裏的愛意是藏不住的,所以,洛傲城對著清允的深情的目光,被一直注視著大量著他的冰清的麵前,早已經不是秘密。
嫉妒、憤怒、不甘心三條毒蛇盤旋在她的內心上,刺激著她,折磨著她。她就是想讓清允在所有人的麵前出醜,看看蕭王還會不會對她投以那樣的目光……
冰清一咬牙,眼睛一眯,一道寒意的寒芒就從她的眸子中射向清允的方向。
她對著坐在主席位上的嚴貴妃柔聲說道,聲音聽上去入牧笛般清脆。
“嚴貴妃娘娘,我看在場好像還要一位女子沒有表演吧?是不是算漏了?這會不會對她不公啊!”冰清瞪著兩雙水汪汪的無辜大眼睛,一根手指放在唇邊上,小心翼翼的說道。
她的模樣就像是會唯恐著會讓觸怒著嚴貴妃。
鍾太後看著冰清的模樣,心中一酸,眉頭也降了幾分,暗暗歎息道,失去娘和爹的疼愛的清兒如此的可憐。
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錯一件事,走錯了一步路!就連著這宮中的貴妃都不敢挺著自己的胸脯說出自己的想法。
鍾太後可是忍不住了,她最疼愛的就是這一個外孫女了。
鍾太後的頭像冰清靠近,額頭上的皺紋也皺得跟緊了一些,語氣溫婉輕柔透著長輩的慈愛道:“冰清,你跟外祖母說說的是哪一個女子?若是真得漏了,那可就是真的是對她不公了!”
雖然鍾太後心中有數,可是這是冰清提出來的,她當然要順應道了。
冰清還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看了一眼嚴貴妃,見著嚴貴妃臉上的笑意直的收斂了些。冰清自然是不會顧及的。
親啟她的朱紅色的小嘴,說道:“是哪一位帶著帷帽的姑娘。”
冰清的聲音還是那般的溫柔親昵,但是嚴貴妃的臉上卻籠罩上了一層的冷意。
這個丫頭是著怎麼回事?硬生生的想成為她的絆腳石嗎?
她哪裏是遺漏了溫清允,她明明是擔心著溫清允什麼都不會,會在她的壽宴上給她丟臉。
可是太後都有發話了,她避開都避開不了,隻好順應著笑道。
“冰清你說的可是那一位帶著帷帽的姑娘?”
冰清垂下頭,撅著小嘴,看上去有些的悲傷,可是她的眸低卻極快的隱下去一抹笑意。
“貴妃娘娘不會責怪我多事吧!冰清是不是做錯了?”
嚴貴妃嘴角都直抽了抽,今天若不是太後在場……
小丫頭若是破壞了本貴妃的計劃,你就看本宮如何的收拾你吧。
嚴貴妃任然是帶著那溫暖如夏花的笑容,輕聲和藹的對著冰清道“不會,不會。冰清今日可是立下了大功!”
冰清的唇角若有若無的彎了彎,其實她最擅長的就是演苦情戲。
自己的可憐的身世是自己活得最卑微的一件事,也是用來博得太後同情的利器,且,百試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