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便被蕭言箍住後腦扯進懷裏,霸道地攫住了她的唇舌。
“這次……是你心甘情願留下來的。”蕭言鬆開她的間隙,貼著她的唇嘶聲道,“我不會再讓你反悔!”
顧汐被他那霸道的熱情惹地身子都軟了,抬手緊緊勾住他的脖子才沒讓自己癱倒在他懷裏。
聽到他那話,她隻是笑,笑的有些狡黠:“我會不會反悔,那要看你誠意啊。”
分明就是把在臨華時那天他說話的語氣肖了個十足。
蕭言心裏的喜悅激動再按捺不住,攬住她的身子順勢就把她壓到了身下。
身下是花房裏帶了點兒潮濕水汽的泥土地,四周是開的正豔的玫瑰花海,香氣侵入鼻腔,讓她的神智也跟著模糊起來。
她抬眸看到透明玻璃穹頂上漆黑的夜幕,明晃晃的圓月高懸在頭頂。
幕天席地,蕭言這是想要……
顧汐楞了一下臉色驀然爆紅:“蕭言,不行!這裏不行的!”
蕭言這會兒哪裏顧忌得了那麼多,熱辣的吻跟著襲來,唇舌放肆侵占,那激烈的熱情幾乎要摧毀她的理智。
“蕭言……”
他的熱燙的唇周移到她的脖頸,顧汐伸手推著他的肩膀:“不行!你還在發燒,現在要去醫院……”
蕭言感覺腦子裏那根一直緊繃著的線已經徹底的崩斷了。
這段時間她一直那麼冷淡的刻意和他保持著距離,如今她隻是稍稍主動一點兒,都讓他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理智在崩塌,身體在叫囂,一直壓抑的欲望像是瞬間衝破了閘口的洪水,洶湧而來將他覆滅。
這是他的女人,他要與之廝守一輩子的女人。
她身上有撩人的香味,皮膚白皙,身子輕盈柔韌。
指掌下那滑膩的肌膚如軟玉如細瓷,他的輕撫引發她的緊繃和戰栗。
她臉頰嫣紅,雙眸迷離,嬌豔如花在他身下盛開。
可那還不夠,他還想要……還想要去得到更多!
腦子裏像是有一頭凶獸在瘋狂的嘶吼叫囂。
要了她!
占有她!
讓她成為你的女人,一輩子都隻能屬於你!
他放任自己去侵略去占有,腦子裏燒成了一灘漿糊,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隻是順從著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探索著她的身子。
“蕭言……不要……”
隱約似乎聽到顧汐抗拒的聲音。
她伸手想要推開他,手臂卻被他掐住,扯到頭頂禁錮。
他解開她風衣的係帶和鈕扣,帶著薄繭的手探進她裏麵那件雪紡的打底衫裏,想要脫掉卻找不到章法。
他眸中閃過一抹厲色直接把那件衣服扯碎。
顧汐感覺有些怕了,他的動作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粗暴,掐住她手腕的手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她右手本來就帶著傷,蕭言的手不經意的壓上來,便引來一股鑽心的疼。
她身子疼得僵硬瑟縮起來,咬唇喊了一聲:“好疼!”
那一聲像是驚雷,驀然驚醒了蕭言那混沌的理智。
他立刻鬆開手踉蹌著站起身來,扶著牆粗喘著退開和顧汐拉開距離,倚著牆蹲下身無力的撫著額頭啞聲問。
“之前你給我的那瓶藥……確定是迷藥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