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杯烈酒下肚,她半夢半醒的抱著杯子趴在吧台上,嘴裏還小聲嘟噥著什麼。
她今兒穿的很清涼,熱褲和細肩吊帶,趴在吧台上的時候,吊帶上卷,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腰肢,很快就吸引住了周圍男人們的視線。
“小姐怎麼稱呼?”一名娘裏娘氣的男人湊過來,一隻手不懷好意的就想往她腰上摸去。
方暖伸手推開他:“說誰是小姐呢!”
那男人見方暖還沒徹底糊塗,訕訕的又退到了一邊兒去。
不遠處幾個男人坐在一起,旁邊也都美女環繞,注意到方暖這邊的動靜朝她看過來。
看到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腰,都被勾起了些邪火。
他們幾個也算是紀少鳴的朋友,之前紀少鳴帶方暖過來的時候,和給他們幾個介紹了,所以他們也算是認識方暖的。
“剛才紀少好像都已經走了,怎麼沒把這妞兒帶回去?奇怪啊。”一個染著金發的男人目光一直盯在方暖身上,笑的有些不懷好意,“也真不愧是紀少能看上眼的妞兒,身材還真不賴,就是不知道活兒好不好。”
“我看她倒不像是紀少的女人。”一個穿黑色襯衫的男人開口,“沒聽那會兒紀少介紹的時候,說那是他的朋友,可沒說那是他女人。”
男人的目光在方暖的身上掃了一圈,喝了口酒,說道:“以我的經驗看,這女人八成還是個雛。”
“真的?!”那金發男眼睛都亮了,“現在想找個純的還真不容易,這個要是,我絕對要下手。”
他說著取出一張卡壓在桌上:“來來,賭一把,這妞兒要真是個雛兒,我就收了,這卡裏的都歸你們。”
黑襯衫男子笑道:“去吧,我對她那種清湯掛麵型的沒興趣,當我讓給你了,不過這卡我就收下了。”
他說著拿過那卡,隨手遞給旁邊一個女人:“再去開幾瓶好酒,剩下的,都是賞你的。”
說話間的功夫,那金發男已經走到了方暖身邊。
方暖認出他是紀少的朋友,和他聊的還挺熱乎。
不一會兒的功夫,方暖便起身了,似乎是要去洗手間,那金發男也跟了過去。
那黑襯衫男子笑道:“看來他這回是真要得手了。”
話音未落,他掃眼看到冷焱進了酒吧,臉色驀然一變,忙推開身邊那幾個女孩兒,大步迎上去,熱情的招呼著:“焱哥,您今兒怎麼有空到這兒來了?”
“來找個人。”冷焱神色不耐的問著,“剛才紀少帶進來那個女孩兒,你有注意她在哪兒嗎?”
黑襯衫男子一聽這話臉色就有點兒變了,試探著問了一句:“怎麼,焱哥您和她認識?”
“嗯。”冷焱不想多解釋,隻應付了一句,“我朋友。”
旁邊那男人身上冷汗都下來了。
紀少鳴說是朋友動了或許還不要緊,說不定就是個女伴兒,可冷焱說那是他朋友,那分量可就不一樣了。
他可不想惹出事兒來,忙說道:“她剛才好像是去洗手間那邊兒了,焱哥,我不敢瞞你,我有個朋友,看上你那位朋友了,也……跟上去了。”
冷焱臉色驀然沉了下來,大步朝洗手間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