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雖說可能會打擊到你,但還是得讓你先有個心理準備。”Jason有些尷尬地說道,“我曾經拿你的照片試探過老板,他對你的照片真的……完全沒有半點兒反應。”
顧汐微睜大了眼睛,就聽Jason又說了一句:“而且您也知道老爺子一直都想要紀可馨做未來的蕭氏總裁夫人,所以知道老板忘記了你之後,就向他提了他和紀可馨的婚事。老板他……同意了。”
……
“少爺,這是您要吃的藥。”
蕭家祖宅別院的臥房裏,劉叔把一包藥和一杯溫水放在蕭言床邊的床頭櫃上。
蕭言倚著床頭坐著,肩上披著一件外套,正在翻看著一份文件。
聽到劉叔的話,他端起水杯就著水把藥吃了,跟著把杯子放到一邊。
重新伸手去拿文件的時候,他目光在左手上掃過。
無名指上戴了一枚戒指,白金鑲鑽看上去相當華麗的樣式,戴著略有些沉……他眯起眸細看了那戒指一會兒,伸手把它取了下來,隨手扔在一邊的桌子上,繼續翻著文件看。
劉叔眸光微動:“少爺,這是紀小姐特地找人定做的訂婚戒指。”
“礙事。”蕭言語氣清冷,看著無名指上那微泛白的戒痕眉心不由擰起。
他不記得自己有戴戒指的習慣,可這戒痕看上去絕對是有段時間了。他什麼時候開始戴戒指的?還是把戒指戴在無名指上?
劉叔不再多言,找了個盒子把那戒指收起來放進抽屜裏。
蕭言有些煩躁,把手上的那份文件批完就把文件都放到了一邊,抬手揉著太陽穴,手指不經意碰到左耳耳垂,微有些疼。
他伸手去摸,清楚感覺到自己很久之前打的耳洞又被穿透了。
最近他有戴過耳釘嗎?完全沒有印象。
頭突然就疼了起來,腦子裏零碎的閃過一些畫麵,似乎是誰在幫他戴耳釘,但那畫麵太模糊,一閃而過,他拚命想要想起,卻隻引來頭部更劇烈的疼痛。
“少爺!”劉叔忙向前來想扶著他躺好,“您千萬不要費神,我現在就要叫醫生過來。”
蕭言搖頭推開劉叔,他急促地喘著氣,額上已經沁出了一層冷汗:“不用了……”
今天好幾次都是這樣,越想越頭疼,但隻要不去想,那疼痛就會稍緩下來。
劉叔還是不放心,正準備出門去叫醫生,剛走到門口,蕭老爺子迎麵走了過來。
“老太爺。”劉叔恭敬地喊了一聲。
蕭老爺子點頭走進蕭言的臥室裏,看著蕭言那微顯蒼白的臉色斥道:“讓你好好歇著,你偏還閑不住。”
蕭言擰眉抬頭看他:“找我有事?”
“這周末你有什麼安排嗎?”
蕭言看向劉叔,劉叔查了一下他的行程安排:“少爺,您那天要陪紀小姐去參觀在帝都藝術中心舉辦的國際藝術畫展。”
“那就沒空。”蕭言說著伸手又準備去拿文件。
蕭老爺子開了口:“是有一個人想見你,本來以為你周末有空,既然沒空,那就算了。”
蕭言拿文件的手微頓,抬眸望向蕭老爺子:“誰想見我?”
“顧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