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可馨在一邊笑的格外滿足,紀少鳴實在看不下去他們膩歪,走到窗邊拿出一根煙來。
還沒來得及點上,紀可馨便開口道:“哥,阿言他身上傷還沒好呢,你怎麼能在這兒抽煙,對他身體多不好啊。你別抽了,煙癮上來你就出去抽。”
“小丫頭,還沒嫁進蕭家的門兒胳膊肘就往外拐,你就這麼對你親哥的。”他嘴上數落著,到底還是把煙放了回去。
紀可馨伸手去抱蕭言的胳膊:“往外拐又怎麼了,到時候我出嫁了是要和阿言過一輩子,又不是和你。”
她的手還沒碰到蕭言的胳膊蕭言便側身避開了。
紀可馨的手尷尬地僵住。
蕭言淡然開口:“我手裏端著湯呢,別弄灑了。”
算是給了紀可馨一個台階下,紀可馨這次乖巧的退到了一邊兒去。
紀少鳴在窗邊的沙發上坐著,看著蕭言把那碗湯喝完,眼神越發的深凝,指尖兒不耐煩地扣著沙發的扶手,開口問了一句:“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搞成現在這樣的嗎?”
蕭言把手裏的碗放到一邊兒抬眸朝紀少鳴看去,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紀可馨已經開了口。
“哥!你明知道阿言他傷了頭,那時候的事兒都記不清了,都過去了你還問那些幹嘛呀!”
紀少鳴聳了聳肩:“他那性子有仇必報的,人把他折騰成這樣,他難道就這麼悶不吭聲的受著?”
蕭言眯眸看著他,總覺得紀少鳴的話裏有點兒別的味兒在裏頭:“你知道是誰幹的?”
“我哪兒知道。”紀少鳴不在意地說道,“你要真想知道,自己去查就是了,說不定還能查出什麼別的有意思的事兒。”
“哥!”紀可馨有點兒怒了,猛然站起身來,“你在亂說什麼呢!”
蕭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反應有點兒過了,忙把話圓回來:“阿言他現在身體還沒養好,最重要的就是要多休息,你怎麼還讓他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紀少鳴攤了攤手:“得,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他說著站起了身來:“我還有事兒要先走了,你留這兒,還是跟我一起回去。”
“我……”
“回去吧。”紀可馨話還沒出口,蕭言已開口說道,“我這兒還有些公事要處理,你留這兒也不方便,跟你哥一起回去吧。”
“可是……”紀可馨明顯有些不情願,她明明才剛過來。
“聽話。”蕭言耐著性子哄了一句,“我這不也是為了周末騰出時間陪你一去出去嗎?”
紀可馨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眸中又有了笑意:“那好,我不打擾你,你也要注意休息,別熬太久。”
蕭言應了一聲,又拿了一份文件。
紀少鳴掃了一眼他櫃子上堆的那些文件,笑著說了一句:“難怪她說你天天忙的要死,生病也歇不住,看來這話還真不假。”
蕭言抬眸看他:“誰說的。”
紀少鳴吊兒郎當地回了一句:“你老婆唄。”
話還沒說完便別紀可馨給拉了出去。
蕭言的臉色漸沉了下來,垂眸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痕……老婆?
紀少鳴到底想向他暗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