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汐聽的迷迷糊糊的,眨著眼睛盯著他看,還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
“你也不用弄明白。”蕭言笑著抬手輕揉了揉她的發,“簡單點兒來說,就是他本來以為完全把我給掌控了,卻沒想到他自己反倒被我利用了一把。”
“唔。”顧汐模糊了應了一聲,“聽上去感覺你好像很厲害。”
蕭言在她額上彈了一記:“你男人本來就厲害。”
“自大。”顧汐抿唇笑著又窩回他懷裏,小聲嘟噥了一句,“催眠術好像真的很複雜,我還是不去學了比較好。”
蕭言眸底的笑意越深,本來隻是想岔開話題的,沒想到還順帶把她想學催眠術那歪腦筋都扭了過來,一箭雙雕,還真是不錯的結果。
他心裏正樂,就聽顧汐又說了一句:“既然你什麼都記得,那沒道理會把那一個月的約定給忘了。”
她哼道:“規矩就是規矩,定下了,你就不能反悔。”
蕭言唇角的笑意頓時僵住了,本來還想著總算躲過去了,沒想到她一句話又把話題給繞了回來。
他抿了抿唇,正想說些什麼,突然感覺自己的腳上一沉,好像有什麼東西壓了上去。
垂眸一看,這才發現是球球在他腳背上蹲著。
仔細想想,有一段時間沒見這小家夥了。
之前把它交給了冷焱,沒想到最後竟然是從紀少鳴那兒回來了,誰知道中間是被人轉了幾次。
不過從它那吃的像球一樣圓滾滾的身子也能看得出來,這段時間它的日子過的相當滋潤。
它明顯就是從剛才那竹編的箱子裏鑽出來的,脖子上還係了一個紅色的領結,看上去倒也格外的討喜。
蕭言伸手一把就把它給拎了起來。
顧汐注意到球球,眼睛都亮了起來:“我還想著你是不是把球球送給別人了呢。”
“送給你的東西,哪兒還有再給別人的道理。”
顧汐伸手想抱它,蕭言沒讓她碰,又把球球重新放回了箱子裏:“它爪子髒,回去洗幹淨了再給你抱。”
顧汐也沒什麼異議,伸手點了點球球的小腦袋:“球球,你有沒有想我呀?”
球球聞出顧汐的味道,興奮的衝她搖著尾巴,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著她的指尖兒。
顧汐癢的直笑,蕭言眯起眸瞪了球球一眼,奈何球球根本就感覺到他眼神的殺傷力,直接把他給無視了。
蕭言合上蓋子把球球又關進了箱子裏,眼不見心不煩。
見顧汐抬頭看他,他氣定神閑的問了一句:“餓了沒?你的午飯是不是還沒吃呢?”
早上一大早去機場送程斐,後來就被紀少鳴帶到了薰衣草莊園,後來又是教堂裏的求婚,仔細一想她今兒還真沒好好吃什麼東西。
再加上剛才又被蕭言給折騰了半晌,經他這一提醒,她才發現自己是真的有點兒餓了,就點了點頭。
蕭言笑著走回駕駛席:“今兒晚上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