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到了嘴邊兒的話又頓住了,起身去開門,就見方暖拎了個包在門口站著,見他來開門,笑著衝他招了招手:“我來看我幹兒子。”
“是幹女兒。”蕭言說了這麼一句,這才側過身讓她進來。
方暖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這才跟著進了屋,還不禁有些疑惑,奇怪的問著:“你怎麼想要女兒了?像你這種霸道總裁,不是應該想要個繼承人繼承你的龐大家產嗎?怎麼會想到要女兒了。”
“是女兒也一樣可以繼承,有什麼不好。”
方暖撇著嘴哼道:“一定有什麼內幕!”
顧汐單是聽著都感覺格外的鬱悶,也實在不想再糾結這個話題了,招呼方暖到她身邊兒來坐:“你坐這兒,我有事兒要問你。”
“這是要開始嚴刑逼供了,咱倆先串串詞兒,你沒跟她說什麼吧?”方暖湊到蕭言身邊兒小聲嘀咕。
蕭言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那邊兒顧汐重重咳了一聲:“當著我的麵兒你們倆還想跟我玩兒陰的?”
蕭言沒應聲,拿起自己的筆記本走到顧汐身邊兒俯身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去隔壁休息室處理點兒事,你們倆先聊著,有事兒就叫我。”
他把工作都給搬出來了,顧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就沒攔著他。
方暖拚命的給蕭言使眼色,蕭言卻視若無睹淡定的從病房裏走了出去。
“他現在不會惹我生氣,你就是再給他使眼色也沒用。”顧汐眯起眼睛瞅著她,“老實交代吧,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是你自己主動說,還是讓我逼你說?”
方暖幹笑了兩聲,把自己手裏拎著的包放在旁邊飛快整理了一下思路,咳了一聲,這才開口:“其實吧,事兒也簡單的很,就是有點兒丟麵子,我不太好意思和你說。”
“對我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顧汐挑眉,“你穿著三點在屋裏跳nobody的丟人樣我都看過,其他的你再幹什麼事兒我都能接受得了。”
幾年前的黑曆史又被翻了出來,方暖笑的格外尷尬:“那不是什麼,年少輕狂嗎,又喝醉了酒,那點兒事兒你就甭提了。”
“那就直說。”顧汐這次是鐵了心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兒,“我就坐這兒聽著,你不說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
她也知道方暖不吃來硬的那一套,跟著又放軟了語氣:“暖暖,你知道現在蕭言不想我操心,什麼事兒都不和我說,要是你也瞞著我,我就隻能自己胡思亂想了。”
“人蕭言那也是為你好。”方暖還不忘給蕭言說著好話,“你就別總是瞎操心想那什麼有的沒的了。”
顧汐就瞅著她不說話。
方暖最後被顧汐那眼神兒看的實在招架不住了,隻能擺手投降:“行了行了,算我敗給你了,我說,說還不行嗎。”
“我想想從哪兒開始說比較好。”她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才接著開口,“就那天我看過你之後從醫院回去,到家就和冷焱聯係了……”
方暖把事情大概給說了一遍包括在酒店遇到Seeger的事兒。
她不想讓顧汐操心,但也知道,說了一個謊話之後,以後還需要更多的謊話來圓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