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是直接切到了點兒上，也問的紀少鳴半晌沒說出話來。
“我不知道。”沉默了半晌之後，紀少鳴無力地回了一句，“我想過有這個實力的人可能會是鬼梟，但理由……”
“他現在雖然還在被你的人追殺，但他要是打擊報複，完全可以對顧汐……”紀少鳴注意到自己的失言，立刻開口強調，“我就隻是打個比方。”
蕭言哼了一聲也沒和他計較，淡然道：“你繼續說。”
“我的意思是如果他要報複大可以對那些和你有更加親密的關係的人出手，沒必要選可馨……”
紀少鳴苦笑道：“我說的難聽點兒可馨她是死是活，你半點兒也不會在意。”
蕭言沒應聲，算是默認了他的話。
“那照你的意思。”蕭言頓了一會兒，接著他的話問，“是被催眠，但是原因，目的，手段，都不明，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
“對。”紀少鳴語氣異常肯定，“從我能查到的線索來總結，大概就是那樣了。”
蕭言朝jason和冷焱看去，見兩人都點了點頭，表示都已經聽到了，他這才和紀少鳴招呼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你們倆怎麼看？”蕭言把手機放到一邊兒看著屏幕裏兩人的影像開口問，“從紀少鳴說的那些話裏，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或者覺察到什麼不對？”
蕭言不是一個自負的人，他自己不確定的事，從來不會逞強而是樂意去征求別人的意見。
“紀少應該不是在說謊。”冷焱開口道，“不過，按他調查到的線索，能總結出來的答案確實就和紀少自己說的那樣，原因，目的，催眠的人，都不能肯定。”
蕭言略一頷首，目光跟著落在jason身上，等著他發表意見。
jason很是無辜的攤了攤手：“該說的冷焱都已經說完了，我實在是沒什麼好補充的了。如果一定要我說點兒什麼的話，那我隻能說……這種難度級別的催眠術，一般人很少能做到。有這種本事的，除了鬼梟之外不做他想。”
“不過……要說原因目的什麼的，我也是實在想不通。”
“那就查。”蕭言的指尖兒輕扣著桌麵，“紀可馨去法國到底接觸過什麼人，還有她那個男朋友，和紀可馨是怎麼走到一起的，所有一切都弄清楚，總能查到他們兩者之間交彙的點兒。”
“隻要查到那個點兒，再深挖下去，應該能找到我們想要的答案。”
冷焱點頭：“我馬上派兄弟去調查。”
jason也說道：“我去和幾個對催眠術有研究的朋友聯係一下，看看他們能不能幫上忙。”
蕭言安靜的看著他們兩個的反應，頓了一會兒，這才開口道：“我知道現在盛世的事兒已經很忙了，還讓你們分神去查這些事，我也實在是……”
“老板，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jason笑道，“我們都知道，你查這些也隻是怕背後那人是盯上老板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