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都已經結婚了,算是老夫老妻的,該怎麼形容?情趣?調情?
不管哪一種都太重口了!
顧汐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再問了,要是再這麼下去,指不定蕭言還會說出什麼更誇張的話來。
他那臉皮足夠厚,但她是真的要招架不住了啊!
她斂下眸,腦子飛快運轉著,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笑吟吟的回了一句:“好啊,那晚上我給你做老婆餅,保證好吃。”
“我想吃的是……”蕭言不死心,還想說些什麼。
顧汐驚呼了一聲:“哎呀都這麼晚了,你快點兒去上班吧,總裁,不對……董事長要以身作則,給員工做好表率,你可千萬別遲到。”
她說著已經打開了門,連推帶抗的把他朝著屋外推去。
“不是,你這……”哪有人主動把自己男人朝著門外麵兒趕的。
蕭言還想再抗議一句,話還沒出口,顧汐已經當著他的麵兒關上了房門。
剛出鍋的一晚熱乎乎的閉門羹,蕭言這次總算是嚐到這是個什麼滋味兒了。
他掃了那門一眼,不禁失笑,也沒再多糾結,轉身朝著電梯口走去。
反正都已經是晚上的事兒了,等晚上回來,他還有的是時間和她好好的探討晚上該“吃”什麼的問題。
……
蕭言還真是……說話越來越沒個忌諱了,大清早上的就跟她扯這種話,也不想想昨晚他都是怎麼折騰的。
顧汐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跟著朝著廚房走去。
今兒她還真就準備做一鍋老婆餅出來,讓他吃個夠!
方暖到公寓的時候,顧汐剛把第一爐餅做好。
方暖正巧嚐了個鮮:“不愧是你的手藝,就是好吃,下午多做點兒,走的時候我給冷焱打包回去。”
顧汐笑著瞅了她一眼:“老婆餅可是給有老婆的人吃的,你和冷焱,現在算是怎麼樣了?你算是他老婆了?”
“那當然!”方暖傲然的仰著下巴,給顧汐看她手上的鑽戒,“之前不是給已經給你看過了嗎,這個,冷焱親手給我戴上的,婚戒!我不是他老婆,那還能誰是?”
顧汐挑眉:“聽你這意思,你們倆這是就差領證了?”
“當然啊。”方暖煞有介事的點頭,把手裏剩的那餅吃完,拍了拍手上沾著的餅渣,讓顧汐的身邊兒挪了挪,湊到她耳邊兒小聲嘀咕著,“我跟你說,我準備最近就拉他跟我一起去領證去。”
方暖這話聽的顧汐都有些懵了:“怎麼是你拉著他去?不應該是冷焱他帶著你去嗎?”
“他最近忙啊。”方暖一說起這個就一臉的無奈。
“要我說他當你家蕭言的召喚獸也真是夠不容易了,隨時接受召喚隨叫隨到也就罷了,還天天早出晚歸的。我最近也沒什麼事兒,天天在家裏待著,都快成深閨怨婦了。”
方暖那形容詞一向特別的彪悍,聽的顧汐都要無語了:“你那要是深閨怨婦……那我這天天待在家裏,不早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