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焱輕勾起唇角，貼著她的耳廓緩聲道：“現在也不算晚。”
方暖眯起眼睛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伸出手指戳著他的胸口：“你怎麼就跟別的男人那麼不一樣呢？說好的霸道總裁的占有欲呢？你就沒想過，我要是最早喜歡的那個人就一直是你該多好？”
“這世上沒有如果。”
冷焱的語氣依舊是那麼平靜，卻氣的方暖直咬牙：“沒有如果就不能有個可能嗎？”
冷焱沒有回答她的話，隻緩聲說了一句：“你不是和我說過，你對秦明的喜歡，隻是青春期的懵懂好感嗎？都沒正式談過，那算什麼。”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裏透著傲然的意味，低下頭來，額頭抵著她的額心，目光筆直地望進她的眼底：“所以你的初戀本來就是我，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了，我何必去和你心裏那個曾經有那麼一點兒好感的人計較，更何況他已經不在了。”
方暖聽冷焱說的頭頭是道的，那語氣還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不禁挑眉，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哦，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啊，我明白了。”
“你說的對，青春期那種不靠譜的好感真算不了什麼，不過怎麼說呢？第一次心動的人，應該都是特別的。”她笑吟吟的看著他，那眼神語氣，卻有一種別有深意的味兒，“而已你這都特地把秦明的東西都給我帶過來了，你說我是不是得把這些東西都好好的保存起來。”
“以後還能當個傳家寶啊什麼……嘶……”
她的話還沒說完，冷焱攬在她腰間的手便猛然收緊了，那力道大的都讓她感覺有些發疼了。
她輕嘶了口氣，氣還沒勻過來，就感覺冷焱又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他張口，唇輕擦著她的耳廓，出口的那話幾乎都帶著咬牙切齒的味兒了，說：“你敢！”
方暖眸中明顯掠過一抹笑意，麵兒上卻還是一直繃著，揚著小臉兒不服氣地瞅著他：“怎麼？你把那些東西給我，難道不就是這麼個意思？”
“我不過就是讓你過一下眼！一會兒我就把那些東西都扔垃圾站去！”
冷焱是很少說那種任性的話的，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句，著實是把方暖給樂的不輕，實在是繃不住了，忍不住直接就笑出了聲來。
“你說你這人，明明不想讓我看，還要往這兒送，你說你是不是傻。”方暖挑眉瞅著他，“反正秦明他人都已經不在了，你管他留下的那些話做什麼，就瞞著我不讓我知道不就行了？”
冷焱半斂了眸，抿著唇沒吭聲，半晌之後，他才低聲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他有給我留話。”
“他在信裏都說了，要是我看到信了，說明你還是一個能信得過的人。這種話都說出來了，我又不傻，當然知道裏麵兒有貓膩。”方暖哼道，“再說了，你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突然就想起把這些東西拿給我看吧。”
冷焱深凝了她一眼，沉默了一會兒，這才跟著說道：“是在美國的屬下整理秦明的別墅的時候發現的，有兩封信，一封是給我的，一封是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