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步法不好看,但非常靈活,就是在千萬人中,也可任意行走。”
苟如貓說著,給王富貴演示了步法,真的有點不好看,或者說非常難看,他身子弓下去,基本靠著了地麵,前後左右,真就像一條狗拱來拱去似的。
可步法之靈活,卻把王富貴看呆了,院中有矮板凳,不到王富貴膝蓋高,小孩子要拱過去,也很不容易,小時候王富貴和小夥伴摜蛋,輸了就拱這樣子的凳子的,難拱呢。
可苟如貓身子一矮,在凳下拱來拱去,一刻兒過去,一刻兒又過來,那速度之快,王富貴就站在麵前,卻基本上看不清楚,真的就像一條狗。
“差不多就是這些了。”
苟如貓示範的時候步法如風,示範完,臉上卻明顯有點異色,讓王富貴自己先練著,然後自己進屋取了一本老舊的書外來。
給王富貴,道:“這是我的貓拳天狗步訣,你有空時多看一看,多揣摩揣摩,我也沒得什麼好傳授給你的了,細微之處,全靠你自己領會了。”
他說完,就進屋睡覺去了,咳了好大一陣,好容易才睡安穩了,王富貴去問,他卻說沒得事,不要管。
他一直是這樣子的,子彈打傷了肺,隻是子彈沒得辦法拿外來,沒辦法了,讓王富貴練他的,不想練了就早一點睡覺。
王富貴心中高興,也睡不著,興奮的練了一整夜,苟如貓醒得早,起來也隻頷首,不過明顯很滿意。
見苟如貓起床了,王富貴也就收了,煮了玉米南瓜粥,苟如貓早上還想喝點酒。
王富貴勸,他想了下,道:“少喝一點吧,過兩天就沒得喝了,你先別問我,你先練著吧,看你能練到什麼火候,也許還有用得到你的地方呢。”
他這口氣不大好,王富貴也不大會勸人,也不好多問,吃過早飯,休息一刻兒,幫苟如貓洗了衣服,碗筷什麼的也洗了,隨後又開始練功。
上午開始時時刻刻都在練,竟是不眠不休,而學會了運氣後,隻要氣在身體內運轉一圈,竟沒得一嘎嘎勞累的感覺。
而到了晚上,苟如貓就讓他睡覺了,道:“功要響鑼重槌,但也要休息,不然就會走火入魔,另外,我感到你體內陽氣特別旺盛,燥火特重,還好你本性淳樸,不然就是個花魔。”
“不過你也要留意,你有女人吧,多找幾個,好幫你泄火,當然,也不要天天泄,要適當控製,過猶不及。”
他說的直接,讓王富貴燥了個花臉,不過還是順從的答應了,卻想到朱大昌:“他在林南每個村子發騷,基本夜夜要女人,難道就是喝泡狗皇子孫袋的酒,陽火太盛了的緣故?”
“而我直接吃了狗皇子孫袋,甚至變成了一大一小,是不是更厲害了?”
突然想到朱大昌那夜的怪笑:“天下的女人啊。”
一時半會,不免有點迷茫起來。
王富貴連續練了七天,除了夜裏睡個三四個小時外,基本上就是沒日沒夜的練。
苟如貓睡得早,總是咳,不過到了四、五點鍾的時候,他好像就好多了,人也有了精神,而王富貴這時候也差不多起來了,他就來陪王富貴練手。
苟如貓運起功來,步法忽進忽退,兩隻手更是快如閃電,起初練手,王富貴根本防不住,別說撥了,看都看不清,但慢慢的就看得清了,然後就撥得開了。
到第七天下午,他探手一撥,居然把苟如貓撥了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