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一個大美女住在工棚裏,郝玲瓏心裏還有點受不了。秦佳臉色暗淡道:“我有什麼辦法,我一回去,我爸媽肯定要我去找張正峰,那不是要我的命嗎。住在工棚裏雖然不方便,但是自由呀。”
郝玲瓏道:“你住旅店或者租一間屋子,住在工棚裏算怎麼回事啊?”
秦佳道:“我……我沒錢,我所有的工資都被我爸用去還賭債了,現在還欠下張正峰十五萬呢。我平時吃飯都在食堂裏,哪敢去租房啊?”
郝玲瓏驚訝的道:“你既然沒錢,為什麼請我在這裏吃飯啊?”
秦佳臉上紅了紅道:“我剩餘的錢,還能維持這餐飯呢。”
郝玲瓏忽然想到李南,那也是一個賭鬼,幸好翟星月和他離了婚,才能安安穩穩活下去,可是秦佳不可能和老爸割裂開來啊,於是歎息一聲道:“你跟我來一下,我有個辦法。”
秦佳見他胸有成竹的向前走去,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於是也隨後跟上。
誰知郝玲瓏走到最近的一家銀行,從卡裏取出二十萬,遞給秦佳道:“把張正峰的十五萬還了,剩下五萬好好過日子。你老爸的事,最好是勸勸他休手。還有,你找找杜總,讓她和紅楓那邊打個招呼,不要叫你老爸過去賭了。”
秦佳拿著二十萬,心裏不知道說什麼好,自從爸爸賭錢以來,就沒有一個親戚朋友肯借錢給她了,想不到剛剛認識的王龍一次就給了她二十萬。她看了看郝玲瓏道:“你……你哪有這麼多錢?”
郝玲瓏現在身上有兩百萬,區區二十萬不在話下,於是道:“你別問了,你先拿著用吧,反正我們現在是同事,我也不怕你跑了不還我。”
秦佳忙道:“你放心吧,我最後一次幫我老爸還了十五萬,然後就搬出家,自己在外租一間房子。謝謝你,王龍。”
郝玲瓏一擺手道:“沒事,你回家去吧,別去工棚了。”
其實晚上張正峰跟他老爸張川石打電話的時候,張川石正好在李彥峰的別墅裏,市長曾耀光也在。他們正在討論下一步對付杜清月和萬同勳的計策。
那曾耀光歎息道:“想不到咱們設下了這樣一個陷阱,還沒有搞死杜清月,她現在就直接任用了剛剛解禁的王龍,這對我們很不利啊。”
李彥峰臉上陰晴不定,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然後道:“這他媽的有點奇怪啊。”
曾耀光和張川石都問道:“這怎麼奇怪了?”
李彥峰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王龍不是人啊?”
曾耀光和張川石麵麵相覷,張川石不自然的笑笑:“李老大,你究竟想要說什麼呀?”
李彥峰道:“我在花州市可縱橫了二十年了,就從來沒見過有人有那樣的速度,簡直是匪夷所思。”
張川石沒看見王龍動過手,所以心下不清楚,於是道:“這世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他的動作再快,難道還能逃得過子彈的速度?”
李彥峰道:“那人的速度和子彈似乎不相上下。張局長,你是沒看過,他一旦動手,別人再怎麼厲害,都動不了手了,簡直是太厲害了。”
張川石又和曾耀光相互看了看,但是他們可不認為王龍速度快,而是認為李彥峰老了,有點鎮不住江湖後起之秀了。
曾耀光可不想談論王龍高超的武功,隻是道:“如今杜清月和王龍結成了聯盟,而萬同勳又和杜清月結成了聯盟,他們文武之道,相得益彰,在城東建設上麵屢次打了我們措手不及,咱們該想想辦法,如何破局啊?”
張川石道:“現在杜清月的東向戰略穩打穩紮,而遏製她的婁江河又被杜清月舉報,進了看守所,眼看就要被起訴,那小子全身都是屎尿,洗都洗不幹淨。我看想要搬動杜清月是很難的了。為今之計,就是想辦法拉攏她。李老大不是招了她紅楓幫的麻老二嗎,看能不能通過麻老二傳話杜清月,讓她反水啊。”
李彥峰冷笑道:“找麻老二,還不如找蘇閔柔呢,關鍵是萬同勳、杜清月、王龍的利益集團已經形成,是無法撼動的,杜清月不是傻子,不可能反水跟著咱們幹的,萬同勳也不會讓她這麼幹。我們要做的就是搞垮杜清月,搞垮威願。”
張川石道:“那要怎樣才能搞垮杜清月呢?”
李彥峰想了想道:“他們不是在招保安嗎,我想到了一個絕好的辦法,將咱們的人冒充保安,大量的進入他們的保安部,堡壘是最先從內部攻破的。”
曾耀光點點頭道:“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我們市政在行政上麵稍微安排一下,保證杜清月什麼都看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