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傾在霖王府坐了很久,也商量好了什麼時候對喬家動手最好。
臨近中午的時候,虞傾才離開。
目送著虞傾離開,白飛淺轉身,看著眸色很深的司徒霖,“怎麼,對虞傾的話有些不相信?”
“一般說謊的人從眼睛就可以看出來,況且,虞傾與霖王府合作,完全不需要說起母妃就能達成,相信虞傾也明白。”
司徒霖攬過白飛淺的肩膀,幽深的鳳眸微眯,“而且關於母妃的一些事情已經可以說得通了,確定石嘉蘭才是北原深的妃子,而他錯把母妃當成了石嘉蘭。”
“可是也不對啊,北原深是知道你母妃叫石聽蘭的,但他的妃子叫石嘉蘭,怎麼還會弄錯呢?”白飛淺疑惑地皺起秀眉,“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不知道,現在可以基本確定一件事,石嘉蘭沒有死。”
司徒霖斂著鳳眸,或許當年向白飛淺求救的就是石嘉蘭。
兩人一路回了瀾霖居,用了午膳,喝了一會兒茶,司徒霖要去安排晚上的事情,白飛淺看了三個小家夥睡著之後,沒有什麼事,準備去午休了,剛好藍月來了。
藍月聽說白飛淺醒了,第一時間就跑來了霖王府。
看見精神抖擻的白飛淺,藍月皺了皺鼻子,上前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真不夠意思,醒了也不通知我一聲,害得我那麼擔心你!”
“這兩天被事情絆住了,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白飛淺放開藍月,“要不,我們出去逛逛?”
“好啊,我們多久沒有一起出去走走了,趁今天天氣好,走走走!”藍月拽著白飛淺的胳膊就往外走。
“等等!”白飛淺掙脫了藍月,跑回瀾霖居揣了幾張銀票還有銀子進懷裏就出來了。
經過前廳的時候,看見司徒霖,招招手,示意她要出去之後,就拉著藍月溜了。
街上,人來人往,還是原來熟悉的情景。
兩人手裏都拿著一串糖葫蘆,邊走邊吃。
經過張貼皇家告示的地方,很多人圍在那裏討論。
白飛淺好奇地張望著,“那裏貼了什麼皇家告示,那麼多人圍著。”
“哪是什麼皇家告示,京城秋家在重金邀請玉狐神醫探病,若能治好其家主的頑疾,必有重賞?”藍月不太關心這個,隨口把知道的說了一遍。
“秋家?這麼大臉麵,可以把告示貼在皇家的地方。”白飛淺思索著是不是秋雅所在的秋家。
“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藍月挑眉,“不過,聽說秋家是跟皇家沾親帶故的,我去你那兒的時候才貼出來的告示。”
她昨天以玉狐神醫的身份出現在了香滿樓,可能這個消息已經傳出來了,所以今日秋家直接出告示邀她診病?
白飛淺心思百轉,吃完手中的糖葫蘆,擠進人群去看告示,的確是這麼回事。
白飛淺抱臂,一手摩挲著下頜,嘴角牽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藍月也吃完了糖葫蘆,奇怪地看著白飛淺,“怎麼,你想去給秋家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