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白飛淺坐在梳妝台上擺弄著首飾。
雖然她很少戴,但不代表她不喜歡美好的事物,偶爾拿出來欣賞一下還是不錯的。
司徒霖處理好公務,推門進來,就看到了白飛淺在梳妝台前擺弄她那些幾乎見不了幾次光的首飾。
一頭如瀑般的墨色長發垂在腰間,與她今日的暗紅色長衣長褲相得益彰。
司徒霖溫潤地眼眸裏都是寵溺,從身後纏上女人纖細嬌軟的腰身,堅毅的下巴擱在她綿軟的發頂上輕輕摩挲著。
清晰的銅鏡裏照出了兩人相依相偎的交纏身影。
“你處理好公務了?”白飛淺沒有回頭,男人身上的清冽氣息她再熟悉不過了。
從他推門進來的時候她都聞到了。
“嗯,為了不睡書房,本王可是傾盡全力!”司徒霖低眸看著女人長長的濃密的眼睫一扇一扇的,平添了一抹俏皮可愛的亮色,勾唇淺笑,“夫人今晚可要好好犒勞本王!”
“想我怎麼犒勞你啊?”
白飛淺回頭撇了眼某個厚臉皮的男人,“你心裏想的那種不可能,我還喝著湯藥呢。”
“什麼不可能?夫人以為本王說的是哪種犒勞?”
司徒霖伸手拿掉白飛淺手裏的寶石放回錦盒裏,側身上前,直接把白飛淺豎抱了起來,大手扶著她曲起的膝蓋,與白飛淺靜靜地平視著。
白飛淺逼不得已隻有伸出纖細的手臂摟住男人的脖頸,看著兩人之間此時有些撩人的氣氛,“司徒霖,不許引誘我!”
“本王怎麼是引誘夫人呢。”
司徒霖笑聲悅耳動聽,“明明是夫人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本王才對!”
“誰撩你了!”白飛淺哼聲。
“明明是你定力不夠!”
“本王承認,的確是本王定力不夠,那也是因為夫人不是!”司徒霖抱著白飛淺往浴室走。
白飛淺回頭看了眼身後,確定司徒霖是把她往浴室帶,急忙開口,“我已經沐浴好了。”
“陪本王再沐浴一次!”司徒霖不由分說踢開了浴室的門,強行把白飛淺帶了進去。
“司徒霖,你不要臉!”
“臉麵不重要!”
“啊,司徒霖!”
隨著女人低低的怒吼,兩人一起鑽入了浴桶。
白飛淺氣呼呼的把兩條白嫩的纖細長腿抵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兩兩相對著,“司徒霖,你要是敢亂來,看我不揍你!”
司徒霖幽深的眸光肆無忌憚地落在女人白嫩如瓷的肌膚上,嘴角的笑容邪肆,“夫人舍得麼,嗯?”
低沉溫柔的嗓音落下的瞬間,男人的長臂已經從背後纏上了女人的纖腰,把她禁錮在了懷裏,“夫人,本王與你做點兩情相悅的事可好?”
“不好!”白飛淺氣惱地手肘往後一頂,趁著男人鬆手的刹那想要起身。
不料男人比她更快,再次把她禁錮在了懷裏。
“夫人,你逃不掉的!”
“誰說的,我現在就逃給你看……”
一夜好眠,白飛淺睡到了日上三竿!
起身洗漱之後,廚房的人端了早膳過來。
蘇皖青和木白雪是由管家帶著過來的。
“你們怎麼來了?”
白飛淺此時剛開始喝粥,“吃過了嗎?”
“我們可是早早就起來了,早吃過了。”木白雪坐在白飛淺的對麵,看著餐桌上豐盛的早膳,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