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銘這種微笑的樣子,更加嚇不住付明,隻會讓付明認為他是一個膽小怕事,容易妥協的人,付明的手沒有任何顧忌的往李芸煙的臉上撫摸,還沒觸及李芸煙光滑細膩的肌膚,鍾銘的手就像鉗子一樣緊緊地抓住了他。
鍾銘受傷稍微用力,付明發出像殺豬一般的慘嚎,其他幾個外貿廳的官員立即站了起來,緊張地看著鍾銘,其中一個人吼道:“大膽,趕緊放開!”
“付明是吧,在我鍾銘的麵前,你最好還是不要放肆的好,剛才你說的話我可是全部聽見了,你說隻要我們經理喝了那一杯酒就給我們簽字,現在卻托著,是什麼意思,看來我有必要給你長點記性!”鍾銘說完,手上的力度更大。
付明的右手腕被鍾銘緊緊夾住,火辣辣的疼,他的左手想要去扣動鍾銘的手指,但是他卻感覺手指像是鋼筋一樣堅硬,付明疼的出了一身冷汗,對鍾銘再也不敢小視,他忍住疼痛說:“這位兄弟,咱們有事好商量對不對,請你先把手放開,我們一切好說。”
鍾銘給了他一個教訓,量他也不敢再推脫,他鬆開了手,付明趕緊檢查自己的手腕,發現沒有脫臼或是骨折,這才放心了很多。
沒有被鍾銘繼續控製,他的膽量瞬間又大了起來,他快速幾步移到外貿廳其他幾人的身後,用他們的身體掩護住自己,然後叫囂道:“我剛才是說簽字了,那又怎麼樣,我現在又反悔了,你難道要殺了我不成?”
看到他醜陋的胖臉,鍾銘真是恨不得上去一把捏碎他的脖子,可是他剛上前一步,手臂就被李芸煙用力拽住,李芸煙衝著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鍾銘也就暫時沒有動,站在原地。
付明又理解錯了鍾銘的意思,他張狂地笑著,嘴巴以一種誇張的程度張開,可以看到跳動的舌頭,他說道:“小子,怎樣,怕了吧,實話告訴你,在整個鬆海市膽敢惹老子的人也沒有幾個,你要是動我,以後你們公司國外的生意就甭想做了。”
以鍾銘的實力,根本就不將這幾個人放在眼裏,不過他們說的話還是讓鍾銘有點稍微忌憚,簡言之,他現在不是自己一個人,他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國通貿易的身份,要是私人之間的恩怨,他會毫不猶豫對付明動手。
可是現在,有了國通貿易的一層身份,他做事的時候並不能像以往那樣隨心所欲,李芸煙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死死地拉住他,而且他們現在已經有了楊氏集團這樣一位勁敵,要是再得罪了外貿廳,他們就會在很多商業領域受到壓製。
鍾銘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想通了這些關鍵之處,他心裏感覺非常的舒服,就像是有力量卻無處發泄一樣,他用冰冷的眼光看著付明,語氣寒冷的說:“忘了告訴你,我不止是保鏢,更是殺手,你當然可以不講信用,不過我有對付你的方式。”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付明對鍾銘的冰冷眼神稍有點忌憚,畢竟剛才他領略過鍾銘的力量,不過他的身體被身前的幾人擋得很緊,在不清楚鍾銘實力的情況下,他身前的一片肉盾給了他足夠的安全感,讓他認為自己有和鍾銘叫囂的底氣。
付明在自己的肥臉上抹了一把,將之前手被捏住時疼出來的汗水全部擦拭幹淨,手掌濕漉漉的一片,讓他心裏也非常的不爽,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人敢這樣對待他,他瞪著鍾銘道:“小子,你他媽的以為我是嚇大的不成,要是不怕我弄死你,你盡管動我試試!”
他的話讓鍾銘非常的經驗,鍾銘完全不知道他的底氣從何而來,說實話他想弄死或是弄殘這幾個人,不會浪費太多的精力,他的手被李芸煙牢牢地握住,手掌傳來的溫度讓他的心平靜了很多。
鍾銘用左手很隨意地從桌麵上拿起一個啤酒瓶子,“砰”的一聲敲碎,將尖銳的一端指向付明,說道:“我今天放過你們,趕緊滾吧!”
付明被鍾銘敲碎啤酒瓶的聲音嚇了一跳,心髒都加速了跳動,不過看鍾銘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他又放心了,他用自己肥胖的手指指著鍾銘的臉道:“嚇唬誰?你他媽的敲瓶子嚇唬誰?今天不是你放過我們,而是老子放過你!不過這梁子算是接下了,要想從我這裏辦理手續,除非這個小妞好好伺候我一晚。”
付明的目光從鍾銘的身上移動到李芸煙的身上,再也不掩飾對李芸煙的渴求,寬大的嘴唇邊,口水都快要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