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銘尷尬地笑了笑,還是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深入的說下去,不管怎麼說,女性總是吃虧的,在很多時候她們會被當作工具,這不是一個平等的時代,而有些渴求女權的強人,她們或許能得到更多的關注,像文雪萊,她就是比較成功的。
李芸煙穿的是黑色高跟鞋,雖然不是太高,但是走了一段路之後,她的小腿也有點脹痛了,很隨意地找了一個台階,她就那樣坐了下來,她的短裙隻遮住大腿根部,大段雪白的肌膚呈現在鍾銘的眼前,她托著腮,問鍾銘道:“我與之前那群著裝大膽的女子相比如何?”
原來李芸煙還記得這件事情,鍾銘感覺到更加尷尬了,他挨著李芸煙坐下來,說道:“她們哪有你的身材好,容顏也不及你美麗,更沒有你那種溫柔淡雅的氣質。”
李芸煙打斷他的話,她說:“我姑且相信你的這番話。好了,我看到那邊有一家便利店,你去買些酒過來可好,我想要喝酒。”
鍾銘順著李芸煙的手指看了過去,確實看到一家便利店,還有不少顧客從裏麵進出,門前還有一對情侶在擁吻,鍾銘說:“你不是不能喝酒嗎?吃飯的時候已經喝了不少,現在還是不要喝了吧,真的對身體不好。”
李芸煙將自己被夜風吹亂的長發挽到耳根後麵,用纖長的手指壓了壓,說道:“我不是不能喝酒,關鍵是看與什麼樣的人喝,當時有怎樣的心情,這都是需要考慮的因素,而且,氣氛也很重要,你不覺得現在的氣氛很適合來一瓶酒嗎?”
現在是什麼氣氛?
馬路上車輛時不時的過去一輛,呼嘯而過的時候鍾銘幾乎能看到漫天的灰塵,路邊的街燈全部亮了起來,昏黃的燈光灑落在行人的身上,有很多晚歸或者是才出門找樂子的人,行走在小道上。
鍾銘不是詩人,他體會不出什麼意境,他也不想問李芸煙。既然她想要喝酒的話,鍾銘也不會刻意攔著她,很多時候在做某些事情之前,其實並不需要想太多,往往率性而為可以享受到更多的樂趣和快感。
鍾銘四周看了一眼,發現周邊還有不少的行人往來,夜色還不是很深,相對比較安全,他說:“你就在這裏等我,我五分鍾就回來。”
李芸煙溫柔地點頭。
鍾銘朝著便利店走了過去,李芸煙看著他強壯的背影,還有短袖T恤路麵露出的胳臂,心裏有種滿足的感覺,嘴角也掛起微微的笑意。
她見鍾銘已經走出了很遠,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文雪萊的號碼。
文雪萊正在別墅裏麵的客廳看公司最近的財務報表,接到李芸煙的電話,估計是關於辦理進出口手續的事情,她趕緊接起電話,問道:“芸煙,你們那裏情況怎麼樣?為什麼如此晚了還沒有回來?”
李芸煙心想,文總果然還是更加關心她任務的成敗,不過好歹也問了她沒有回去的原因,可以看作對她還有些關懷,她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文總,我失敗了,我辜負了你的厚望,沒有辦好這件事情。”
文雪萊在電話中沉默了幾秒鍾的時間。
李芸煙稍微有點擔憂,正想多解釋幾句的時候,文文雪萊的聲音響了起來,她說:“沒有關係,我已經預測到這件事難以成功,讓你和鍾銘一起過去,也不過是抱著碰碰運氣的想法,現在失敗了,不過是得到提前已經知道的結果,我心中並沒有很大的落差。”
文雪萊的解釋清楚明了,也表達了對李芸煙的理解,但是李芸煙終究還是難以釋懷,她感到自己像是做出了事情的孩子,心裏有點委屈,卻不知道怎樣講出來,由於了很久,她也沒有講出心中的話。
她想自己是時候離開了,從總公司辭職,或者去分公司發展,總之她不能繼續再和文雪萊住到一起,否則的話,隻要一看到文雪萊的臉,她心裏就會感覺到愧疚,不過如此重要的事情,她想要當麵跟文雪萊說,並不想在電話裏麵談。
李芸煙讓自己的心態放得平和一點,盡量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至少不讓文雪萊聽出來,她說:“我和鍾銘在外麵散散心,今晚就不回去了,明天當麵我在跟你講述這件事情的細節,時間比較晚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你早點睡吧。”
雖然李芸煙將在自己的情緒偽裝的很平和,但是文雪萊依舊聽出來些不一樣的意味,她說:“既然有鍾銘陪著你,我也就放心了,不過你們晚上在外麵玩一定要注意安全,好了,就這樣吧,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