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關於美女的問題又談論了一會兒,病房的門被敲響,王心蘭走了進來,告訴鍾銘她們將出院的手續辦理好了,鍾銘認真給她們道謝,隨後就和李天平離開了醫院,走了很遠之後,李天平坐在出租車裏麵還拿著手機,看著屏幕傻笑。
鍾銘冷冷的一笑,說:“不要這麼得意,人家姑娘能看得上你嗎,你都可以當人家爸爸的歲數了,她能答應你作女朋友,我看你是想多了吧。”
李天平仰起臉,糾正鍾銘的話道:“你說錯了,才不是爸爸,而是哥哥,我可沒有她爸爸的年齡大,她給我說過,她爸爸有五十多了,晚年得女,她是家中的寶貝。”
“那就更加不可能,她是家裏的寶貝女兒,人家父母會答應你嗎?會看上你嗎?我看你啊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鍾銘白了李天平一眼,打擊他道。
李天平在鍾銘的膀子上重重地捶了一下,正砸在刀哥留下的傷口上,疼得鍾銘咧嘴,李天平不知道刀哥的事情,以為鍾銘是裝出來的痛苦表情,他說:“你不打擊我會死,就不能好好的鼓勵我一下,我又什麼不好。”
鍾銘笑了笑,說道:“你不要這麼認真,我就是開個玩笑。接下的時間你去哪裏?我去楚楚的學校一趟,你就先回公司吧,好好養一養身體,順便幫幫周航的忙,晚上有個行動,你就先不要去了。”
“什麼行動?”李天平好奇地問。
鍾銘將最近兩天的發生的事情簡單講述了一遍,告訴李天平他晚上將會去找付明,李天平這才知道剛才鍾銘痛苦的表情並不是裝出來的,他歉疚地說:“不好意思,隊長,打在了你的舊傷上麵。聽你這樣一說,我感覺晚上會有好戲,我還是跟著你們一起去吧。”
鍾銘問:“你的身體真的沒有問題?”
李天平慎重地點頭。
鍾銘道:“我相信你的話,既然身體沒有問題的話,你晚上就跟著我一起去吧,不過我接下來去學下,你還是不要跟著我好,你先回公司去吧,準備準備,我估計很快大軍就會打電話給你。”
“你他娘的是怕我影響你約會是嗎?”李天平問道。
“就是怕你當電燈泡光線太強,好了,別廢話了,你趕緊回去。”鍾銘從錢包裏麵抽出了零錢,遞給了出租車師傅,李天平先下車,鍾銘繼續往前走,還有一段距離才會到學校。
在鍾銘他們剛從醫院出來的時候,付明正去往醫院裏麵,不過不是鬆海市醫院,而是醫科大學附屬的醫院,據說醫術和設備都比鬆海市醫院高了不止一個層次,很多當官的願意將生病的家屬送過去。
付明自從找了鍾銘的麻煩後,雖然沒有將鍾銘看在眼裏,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出門的時候還是帶著兩個保鏢。保鏢穿著便意,都帶著黑色的墨鏡,看起來人高馬大的樣子,而且膀子很粗壯,胸膛很寬闊,像是健身教練一般,很能給人安全感。
付明下車之後,四處張望了一眼,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他給自己也戴上一副墨鏡,遮住自己的眼睛和上半張大片的肥臉,這才往醫院裏麵走去。他並不知道的是,距離他不遠的地方,正有一個人用手中的相機給他拍了照片。
“刀哥”李鬆在醫院裏養傷,昨天他走了之後,有小弟將他斷掉的胳膊撿了回去,交給了醫生,按照醫生的說法,他們的醫術可以將李鬆的手臂接回去,隻不過不能恢複到以前的狀態,李鬆斷然拒絕,說不需要。
付明現在來,也是抱著勸一勸李鬆的想法,畢竟李鬆是在幫他做事的時候受傷的,在很短的時間裏麵,付明的靠山,在京城當官的二叔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問他李鬆的情況怎麼樣,搞得李鬆就像是他的私生兒子一樣,付明心裏想。
不過想歸想,付明卻不敢有什麼隱瞞,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講給了他二叔聽,沒有絲毫的隱瞞的地方,而且沒有任何誇張的話,他清楚二叔的手段,要是言不盡其實,二叔會很生氣。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在付明講述了事件經過後,他二叔竟然說一定要幹掉鍾銘,並且給他又找了幾個高手,晚上就能到達鬆海市,讓他子最短的時間內將鍾銘死亡的消息告訴他,這是昨晚李鬆出事後付明和他二叔談論的事情。
他不明白二叔的恨意從哪裏來,他二叔甚至都沒有見過鍾銘,但是付明管不著這麼多,他正想幹掉鍾銘,然後去找昨天的那個小美女好好的爽幾把,他見過的美女不在少數,但是像李芸煙這樣富有熟女的氣質,又兼有少女的清純,他從來沒有遇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