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妙手回春如此說,陸婉的臉上帶著一絲感激的神色對著他說道:“那就有勞你了,老前輩。”

妙手回春對著陸婉笑了笑,隨即便拎起了藥箱,走出了房間。燕洛熙叮囑了陸婉幾句,讓她好生休養,隨即也走了出去。到了外邊,燕洛熙立刻向著妙手回春追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妙手回春的臉上帶著一絲凝重的神色,隨後對著燕洛熙說道:“方才老夫已經為陸姑娘診過脈了,發現她竟然是百毒不侵的身軀。這洗去記憶的藥強行入體,驅散記憶,帶著幾分毒性,所以對於陸姑娘來說根本就沒有作用。”燕洛熙聽後瞬間明白過來,臉上頓時升起一絲失落感,隨即喃喃了一聲:“難道說就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讓她忘記過去了嗎?”妙手回春歎了一口氣,“樓主,陸姑娘既然是百毒不侵之軀,那就沒有別的方法了。”燕洛熙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黯淡的神色,沉吟了良久,隨即對著妙手回春擺了擺手說道:“聖醫,你回去吧。”看著燕洛熙那一幅哀愁的神色,妙手回春隨即寬慰著他道:“樓主,這感情之事,不得強求,樓主若是真心對待陸姑娘的話,也不該洗去她的記憶。她若真想要忘了,自己便忘了,她若真不想忘,強行忘了,也是徒勞。”說完這一番話之後,妙手回春便背著藥箱離開了。妙手回春離開之後,燕洛熙站在院子中央,看著無邊的夜色,心頭隻覺得一陣惆悵。“不思量,自難忘……”燕洛熙喃喃了一聲,看來這是天意呀!楚王府,劉帥於雙兒房間裏搜出了一些紅花殘渣。看到那些紅花之後,劉帥的心中頓時明了,看來王妃不僅殺了月璃的女子,而且還在菲雪公主的安胎藥之中下了毒,這女子果然很毒啊!不過如今劉帥已經與輕顏結盟,他也不會輕易地戳穿她們的計謀。趁著眾人不備,劉帥立刻將那一包紅花的殘渣收在了袖子裏。隨即他們便去了蘇菲雪的別院,劉帥悄悄將紅花殘渣放在了楊柳的房間裏。“搜到了!”一個禁衛軍將那紅花殘渣遞到了劉帥的眼前。劉帥臉上依舊是一片麵無表情的神色,隨即將那紅花殘渣捏在了手中。隨後他便匆匆地趕到了楚雲城的房間之中,像那一包紅花殘渣呈給了楚雲城。“啟稟王爺,這紅花是在菲雪公主的貼身婢女楊柳的房間之中發現的。”楚雲城將那一包紅花殘渣放在眼前仔細地端詳了一番,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的神色,“楊柳,怎麼會是她?”楚雲城沉吟了片刻,隨即對著劉帥吩咐道:“立刻去將那丫頭抓過來,本王要親自問話。”劉帥聽了楚雲城的吩咐,便退了下去。楊柳正在伺候蘇菲雪吃藥,聽到禁衛軍的腳步聲之後,她心頭頓時升起一絲疑惑,禁衛衛軍怎麼會到別院中來?她正想著,劉帥便帶著禁衛軍走了進來。劉帥向著蘇菲雪行了一個禮,隨後說道:“王爺吩咐了,讓屬下帶楊柳姑娘去問話。”蘇菲雪聽到劉帥如此說,臉上頓時浮現一片疑惑之色。“劉統領,出什麼事情了?王爺為何要找楊柳去問話?”蘇菲雪放下了手中的藥碗,隨即眼中帶著一絲探尋的神色看著劉帥問道。“是關於公主你早產一事。”劉帥淡淡的說了一句。蘇菲雪心中一愣,既然是為了小產一事,為何要讓楊柳去呢?正當她疑惑之時,兩個禁衛軍已經走上前來,對著楊柳說道:“姑娘,請吧。”楊柳看了蘇菲雪一眼,隨即對著她說道:“公主,奴婢去去就回。”說著便跟隨著禁衛軍離開了房間。楊柳跟隨著禁衛軍到了楚雲城的房間。剛一走進房間,看著楚雲城那一張冷冰冰的臉,楊柳心中變隱隱的感覺到了有些不安。奇怪,王爺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板著一張臉,難道出什麼事情了嗎?楚雲城見她呆愣愣地站在原地,隨即冷聲嗬斥了她一句,“大膽賤婢,還不跪下!”楊柳看著楚雲城發怒了,身子一顫,隨即跪倒在地上,臉上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看著楚雲城,“王爺,不知奴婢做錯了什麼,惹惱了王爺?”聽到楊柳如此問,楚雲城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隨即沒好氣地說道:“你這賤婢,沒想到居然做出如此卑鄙無恥的事情來!”說話之間,楚雲城將那包紅花丟到了楊柳的麵前。“你打開看看,這是什麼!”楊柳被楚雲城這一罵,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隨即將眼前的紙包打開了。看到裏邊的紅花之後,楊柳瞬間呆愣住了。這,怎麼是紅花!她眼眸之中一片驚訝之色,隨即向著楚雲城解釋道:“王爺,這,這不是我的東西!”看著楊柳那一副慌張的神色,楚雲城冷笑了一聲,“這是劉統領在你的房間裏搜出來的,怎麼會不是你的呢?你居然如此膽大包天,敢對你的主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這紅花居然是在她的房間裏搜出來的,看樣子一定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她,把在菲雪公主安胎藥之中下藥的事情全數推脫給她!想到這兒,楊柳頓時急了。下毒謀害王妃,毒殺小世子,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她連連向著楚雲城磕著響頭,一臉委屈的說道:“王爺,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不知道這紅花是從哪來的!奴婢一直伺候著菲雪公主,視菲雪公主如姐姐一般,友怎麼可能對她下藥!”看著她那一臉委屈的樣子,楚雲城依舊是一副無動於衷的神色。“那你又怎麼解釋這紅花怎麼會在你的房間裏!”楚雲城的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楊柳說道。“奴婢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妄圖將這罪名推脫給奴婢,王爺明察啊!”楊柳一臉委屈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