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又是一愣：“你是因為這個才給我的‘禮物’？！”
莉莉絲語氣忽然一轉，近乎無賴地說道：“想知道？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不行！”
林飛連忙拒絕！
腦海裏傳來莉莉絲不正經的笑聲：“等你肯跟我做交易的時候，你才有知道答案的機會。”
林飛沉默下來。
“下雪了。”
莉莉絲沒頭沒腦地說道。
“嗯？！”
林飛不明所以。
“空氣裏有雪的味道，帶我出去看看吧。”
林飛滿臉疑惑地走出馬武的房間，奇怪的是外麵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基地裏空空如也！
心裏湧出不好的預感，他向著基地外麵跑去！
隨著越加接近基地大門，林飛耳畔漸漸響起了人群的喧鬧聲。
忽然，石磊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眼前。
“馬武呢？死了？”
石磊看到林飛，急忙問道。
林飛說道：“嗯，是的。”
石磊鬆了口氣，說道：“我們剛剛將基地搜查了一個遍，能救的人都救了。”
林飛問道：“有多少幸存者？”
石磊沉聲說道：“隻有五十二人，三十個男性，二十二個女性，都是身強體健的，其他人……都被馬武害死了。”
林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們已經盡力了。”
石磊點了點頭：“盡力了。”
他們結伴來到基地門口。
外麵白皚皚一片，晴朗的天空上，竟然飄落著鵝毛大的雪花。
林飛一怔：“雪？”
石磊說道：“孫璐的靶向病毒。”
林飛恍然：“這樣……就真的徹底結束了吧。”
石磊看著漫天的雪花：“但願如此。”
……
……
漆黑的死亡之地。
聖潔女子坐在一張白色沙發上，手裏捧著一個精致的白色瓷杯，裏麵裝滿了紅色的茶水。
她抿了一口，看了看對麵的莉莉絲：“你做了不理智的事。”
莉莉絲趴在一張黑床上，捧著一本書，邊看邊說：“理智？那是規則世界裏的東西，我不需要。”
聖潔女子眯著眼說道：“你不怕我攛掇他殺了你？”
莉莉絲放下書，笑道：“你是不是在不規則的世界待了太久，忘了人類最純粹的善意？”
聖潔女子眯著眼笑了笑：“善意？人類相信，信仰我，就是善。”
莉莉絲哼了一聲：“純粹的善，不是被你當年那扇‘門’定義的‘善’。”
聖潔女子抿了口茶：“那種東西？不存在的。”
莉莉絲看向她，冷笑一聲：“所以，我相信他不會受你的蠱惑。”
聖潔女子笑了笑：“你相信那種無聊的東西？”
莉莉絲指了指她看的書的書名。
聖潔女子睜開眼，愣了一下，忽然笑得花枝亂顫，仿佛看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莉莉絲同樣麵露微笑，繼續翻看那本書。
“你真是……越來越不好理解了。”
“你倒是越來越好理解了。”
這兩個家夥各懷鬼胎地對彼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