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向晚這一次驚嚇的臉色都變了，整個人激動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腦袋有些嗡嗡作響，似乎沒有想到向晨晨突然會冒出這樣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克製住驚悚，“晨晨，你怎麼會這麼問？你們是誰的孩子，不是知道嗎？”
晨晨是知道了什麼嗎？不然怎麼會問那樣的話？
“我以前也覺得我和曦曦是顧寒江的孩子，但是，這些日子和顧霆深相處了一段時間，我發現，我和顧霆深更像，無論是樣貌還是性格都很相似。”向晨晨道。
“我們是爹地的孩子嗎？不是顧寒城的？”向曦曦聽了這話，有些震驚，然後興奮地拍了一下手，道：“所以說，爹地是我們的親爹？”
“不是！”向晚晚馬上否認，“他不是你們的親爹地！”
這個秘密，她隻想永遠埋葬！
“媽咪……”向晨晨看著向晚晚情緒激動，心裏已經肯定他們就是顧霆深的孩子了。
之前，他隻是懷疑，沒有多少證據，可是現在，他媽咪的反應已經告訴他，他猜測的沒有錯。
隻是，媽咪為什麼會懷上顧霆深的孩子！
媽咪和顧霆深，發生了什麼？
這期間有很多他不解的事情。
“晨晨曦曦，你們不要多想了，你們，隻是我的孩子，與任何人無關。”向晚晚伸出手將晨晨和曦曦擁抱在懷裏，“所以，你們也不要再問了。”
“與我無關嗎？嗯？”這時，顧霆深從外麵進來，微微挑眉看著她。
向晚晚微微咬了一下下唇，“是，與你無關。”
晨晨和曦曦是她受了不少苦才生下來的，是她的孩子，和任何人無關。
“沒有我，你如何生？”顧霆深語氣曖昧。
向晚晚臉色有些僵硬，“自然是我和寒江生的。”
現在，她一定要一口咬定她就是向晚。
顧霆深眼眸微微暗了一下，目光深邃地看著她，“晚晚，和寒江在一起的是向晚，不是你。”
“我就是向晚！”向晚晚不願意承認自已的身份。
顧霆深看著她，眼神漆黑，好像黑夜一樣，要將她吞噬，不知道過了多久，顧霆深上前走到她麵前，抬起她的下巴，打量著她的無關，聲音低沉，“長得確實像她，可惜，這雙眼鏡一點也不像她。”
說著，他從口袋迷掏出一張麵前，在向晚晚眼前揮動了一下，道：“這是秦飛剛剛給我的照片，照片裏麵是真正的向晚，你們長得一模一樣，但是，還是有點區別，比如眼神……”
“一張照片就能斷定眼神不同嗎？”向晚晚咬唇問。
顧霆深搖頭，“一張照片當然不能，可是，你是和我相處多年，你的眼神，我很熟悉。”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眼睛處，“你可以改變容顏，但是，你的靈魂改變不了，向晚晚。”
向晚晚渾身有些僵硬，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的話。
“爹地，你真的是我的親爹地？”向曦曦滿眼興奮。
如果她們是真的父女，那她以後可以光明正大地和爹地在一起了，是不是沒有人可以讓他們分開了？
顧霆深的手從向晚晚眼睛挪開，落在向曦曦的頭上，輕輕地摸了摸，道：“當然，你是我的親生女兒。”
“不是的……”向晚晚還想要否認，可是，她竟然沒有以前那樣有底氣了。
而且，好像不管她怎麼說，顧霆深似乎都已經認定她就是向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