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大虎還是受秀才要結婚的刺激不小,雖然說他現在油水、外快那是杠杠的的,但是他的個人感情生活估計一片空白,並且我發現這廝已經養成了在夜店尋歡找樂求安慰的習慣了,大虎用此在發泄自己對社會的不滿,他那些前女友的做法已經傷害到大虎的心靈了。
不過我還是要安慰大虎一下,“大虎,你和那個妞妞怎麼樣了?”
大虎搖搖頭說:“屁,我就見了她一麵,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我一聽,這大虎牛皮吹得算大的了,於是我說道“那你為什麼不去你們董事長家裏坐坐?你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大虎吃驚地看著我,我看他的樣子像是真傻了,半響大虎才說話:“我操,老李,你個孫子咋不早說,我一直都在想怎麼突破這道防線,沒想到被你丫這麼一點撥,我頓時有了一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不跟你說了,我睡覺去了,明天晚上就去董事長家裏坐坐,爭取把這事搞定。”
大虎說完後就一屁股坐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什麼兄弟,完全就是重色輕友。”我在心裏鄙視著大虎。
第二天我上班的時候,臉上還是有點紅腫,周圍的同事不時對我指指點點,認為我昨晚肯定沒有幹好事,對於這些我自然不理會,這些閑言碎語自打我來到單位第一天起就聽得耳朵都磨起繭來了。
“你看看李佳晨臉上的樣子,好像被人給打了?”在衛生間裏麵有人小聲嘀咕著。
“我聽說這小子暗戀劉潔,沒準人家劉潔調走了,他控製不了自己,去跟人家表白,然後被劉潔的男朋友打的。”
“不會吧,我聽他們部門老周說昨天劉潔的母親來單位的時候,就對他說的話最多,這李佳晨好像給劉潔母親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按理來說他李佳晨不至於傻到那地步吧。”
“那有可能是這小子出去嫖妓,被劉潔或者熟人給看見了,恨鐵不成鋼,給打了。”
雖然這聲音很小,但是我在門口卻聽得清清楚楚的,這尼瑪的這幫孫子,就沒有一個人說我好話。
不過由於尿憋的實在急,我不能再等了,咳嗽兩聲之後,我就闖了進去,頓時裏麵除了我撒尿的聲音,再也沒有其它的聲音了。
劉潔到了新的地方也沒有閑著,還是像個小姑娘一樣給我彙報她每天都幹些什麼工作,心情怎麼怎麼樣,並且偶爾還在微博上發發牢騷說什麼想念在XX局的日子。
看著這些信息,我感到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但願劉潔在心底對我的好感隻是她青春期快要結束時的一種衝動吧。
今天平淡無奇,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張靜發來信息告訴我晚上要加班,可能還會有應酬。
張靜家裏的鑰匙我一直沒有,我自然不能去她家了。
不過看到這短信,我突然想到了自己還在學開車,駕校的業務經理也跟我說好了,下班後隨時可以去,想到這裏,我趕緊跟那經理打電話聯係,電話裏我表示今天下午要練習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