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鄉親,咱們大家都來一下。”我將周圍的人全部都著急了過來。
何老魁瞪了他們一眼,那些人都不敢動了。
我轉過身狠狠地看著何老魁說:“大叔,你為什麼不讓他們過來,聽我說幾句呢?”
何老魁哼了一聲後說道:“咱們村長都沒有這能耐,你一個小老板就能使喚的了我們?”
看來這何老魁確實是冥頑不靈,一口咬定那個價錢。
“我隻是想跟你打個賭,沒有其它的意思。”我笑著說。
“賭什麼?”何老魁警覺起來。
“我說這裏最多七八畝,你說這是十二畝,咱們看誰說的準,要是你說對了,我照著二十畝來給你賠償,五年的青苗費一分不少你的,但是要是我說對了,我還是會照價賠償,但是這青苗費我是一分錢也不會給的。”我說道。
何老魁輕蔑地一笑:“你又不是代表政府來的,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那你的意思你聽政府的,對吧。”我反問道。
何老魁不做聲了,他知道像這種做工程的,多半都會跟政府的人打交道。
“大叔,我看你也是忠厚老實的人,也不會說去故意為難我們的,咱們大家都可以看看,咱們自家的小孩都穿的什麼衣服,大家再看看自己,都穿的什麼衣服?”我開始發威了。
那夥人不由得都四處看看,周圍的人都穿的髒兮兮的,沒幾個穿的好,大夥兒都默不作聲了。
看來這招還挺管用,我在心裏暗自高興著。
“我們農民穿那麼好幹什麼?你們有錢人瞧不起我們怎麼的?”人群中有幾個人開始不滿起來。
“各位鄉親,我不是說瞧不起大家,我是為咱們的下一代著想,咱們看看這些小孩,本來這個時候應該說在家裏做作業的,但是因為窮,一聽說可以拿賠償了,咱們就把家裏的小孩帶來,一起幫著幹起來。你們現在做的,你們的小孩也跟著再做,將來說不定他們也會教育自己的小孩也這樣。見到有一點小小的利益,就大呼小叫的,不把這水給攪混了,你們就不甘心,對吧。”我慷慨激昂的說道。
“管你什麼事?我們窮,我們願意。”一個凶悍的女人說道。
“你們真的願意嗎?”我不由得提高了聲音。
少數幾個還在負隅頑抗著,多數的人默不作聲了,更有甚者臉開始紅了起來。
“我剛才說的這些,隻是說跟大家講道理,我們是做生意的,但是我們不昧著良心去做,我們希望通過我們修建的住宅區,帶動咱們村子裏的建設,讓鄉親們走上致富的路。咱們在大北市不算差,但是為什麼就是窮,大家可以想一想。”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我都有點口渴了,尼瑪的,我這是在發表演講嗎?
“各位放心,我說的那個賠償原則一分錢不少,同時我也決定了,過兩天就到咱們村子裏捐助一萬元,用於咱們這些兒童的上學費用,我個人在這裏保證,隻要咱們一心一意想奔小康,今後我們將繼續對咱們村子裏進行幫扶。”我擲地有聲地說道。
沒人說話了,大家都看著我。
何老魁還想說什麼,不料又被我搶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