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自己說的他還真練出來了?
難道還真有這種天才,一天苦修當常人三十年?要是以前有人這麼問她,那童姥必定笑掉大牙,笑完之後再一巴掌送這個蠢才去見他的祖先,讓他向他的祖先講講這個笑話以盡孝道,但是這件事發生在自己眼前,這,著實有些玄幻啊。
盡管玉無雙武功進展神速,但是童姥此時卻是有些不敢教他武功了,北冥神功一天練到這種境界,那要是多幾天會怎麼樣?新武功教了就會她童姥又有多少武功去教,若是有天交不出武功了這玉無雙又會如何待她,會不會將她扔給李秋水那賤人換新武功?這些童姥不得不防,畢竟早在之前趕路的時候童姥問玉無雙此次立下大功要什麼賞賜,玉無雙答的就是武功,不然童姥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傳授玉無雙月影舞步和北冥神功以安其心。
而對於一個武癡,童姥明顯不放心。
隨後幾日童姥就沒再提過武功這件事了,玉無雙也沒問,每天白天趕路,晚上就在陸家莊裏熟悉北冥神功的運功,童姥生死符的凝結和發射本就是靠著北冥神功和北冥真氣,普通人若是沒有學習過其中竅門那絕不可能凝結出生死符,生死符不過小小的一片薄冰,要製得其薄如紙,不穿不破,其上附著內氣,三七分抑或是四六分,雖隻陰陽二氣,但先後之序既異,多寡之數又複不同,隨心所欲,變化萬千,沒個人指導那入門是不可能的了,但是玉無雙有童姥版NPC。
說是全套武功就是全套武功,生死符雖與北冥神功被一分為二但本質上仍是後者運功方法的一個延伸,自然槍版童姥也是會的,前幾天熟悉了北冥神功,最近玉無雙就在陸家莊裏和槍版童姥學習如何凝結生死符,不得不說,這玩意兒比北冥神功還難,練了幾天別說在冰上附著內氣了,就連把冰製的薄如紙都還沒解決,我的這個頭發喲。
複行數天,玉無雙和童姥終是被人尋到了,隻聽身後一女子嬌笑,童姥臉色大變,雙手敲打在玉無雙身上讓他提速,玉無雙雖不知道背後之人的厲害,但是敢於追擊童姥的即便不是江湖中的老前輩也必然有一身過人武學,不然追擊不成等到童姥恢複之後那不是等死?而前幾日和童姥的拆招中玉無雙也知道,自己這身武功在這些老家夥眼裏雖然有可圈可點之處,但是還是太過僵化簡單,或引用其他武學取勝,這是見識的壓製,或用更加精妙的招式破局,這是經驗的壓製,亦或者直接憑著內力的深厚強行壓著你打,自己在林中和這前輩比看看誰先跑不動?玉無雙可沒這愛好,心思一轉,直接往山上走,哪裏雪多往哪去,哪裏有懸崖去哪裏,憑著自己這在山上爬上爬下的輕功許還有條活路。
當然在半山腰上還是被人追到了。
“師姐,師妹來找你找不到,還道你去哪了,沒想到找了個小郎君在這外麵逍遙呢。”來人身著白衫,臉上蒙了塊白布,那白布形狀和之前玉無雙去賭錢時帶的一模一樣,看起來這女子說不定和玉無雙的相性還更高一點,不過玉無雙可不敢停,他依然往山上跑,一往無前,而他背後的童姥表情就有些豐富了,又是驚恐,又是氣憤,更夾著幾分鄙夷之色。
“呸,你算準了我散氣還功時日,摸上縹緲峰來,真當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
“師姐怎得把我想的那麼壞?我隻是許久不見師姐,甚是想念,這才上來看看師姐,若是師姐不願,那師妹這便走了。”
“姥姥你看人家明顯就比你通情達理嘛,誒後麵那位前輩,既然這樣咱們也就別跑了,都停下,我去給你們抓條鹿或者抓些野雞,大家在這裏把酒言歡可好?”
玉無雙朗聲說道,因為要讓後麵那白衫人聽到自然的提起了一口內氣,出口聲音比平時大了五倍不止,而在他身後的童姥當即被這一下驚了一驚,提手便要打,但是又想到若是打了這玉無雙指不定放下自己真就和李秋水那賤人把酒言歡了,又不敢打實,隻是輕飄飄地一下拍在了玉無雙的肩膀上。
背後李秋水聽到這句話發出一陣嬌笑,又見童姥一巴掌打在玉無雙身上但是玉無雙又無停滯,心中對這一下的力道有了估計,笑道:“師姐要秀恩愛也不用在師妹麵前啊,是想讓師妹嫉妒麼?唉,前麵那個小郎君,奴家答應你,但你怎麼跑的好像更快了啊?”
“有麼?沒有啊,主要是你在追我我就要跑啊,隻要你停下了那我也馬上停下來啊。”
“你要是不跑那奴肯定也不追了,不過師姐啊,你到底是給這位小郎君吃了什麼迷魂藥讓他這麼衷心於你,莫非,這小郎君愛好有些不同?”談話之間李秋水和玉無雙之間的距離更近了,雖然輕功這一技術對於內氣的加持有個極限狀態,三級北冥的玉無雙和不知道多少級的李秋水發功上限是一樣的,但是習練的另外的武功對於身體的改變也會對輕功有影響,玉無雙跑不贏後麵這位,而其中看的最清楚的就是背在後麵的童姥,若是被追上那下場,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