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盛繁花深吸口氣,等著對麵徹底安靜下來後主動解釋。
回來時,林瑾的聲音還有些不平穩,他拿著手機壓了壓呼吸,“沒事,你接著說。”
盛繁花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擔心,也就順從的沒有多問,隻是道。
“過幾日我給你安排個心理醫生。”
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林瑾了然,掛斷電話後,他看向了門那邊。
林尚汾如今真的坐不住了,竟然將暗中監視他的人擺在了明麵上。
如今計劃還沒達成,他們還需要靜下心來,抓賊抓髒。
隻是盛繁花那邊……他有些放心不下。
傍晚。
童容憶取下墨鏡,不耐的看著對方,“說說看吧,我的時間不多。”
她不能長時間出來,否則會引起路霄任的懷疑。
說起這個,她就恨得牙癢癢,到現在,路霄任都沒忘記他那個所謂的青梅。
林尚汾眼角的陰鬱幾乎遮掩不住,可見這幾日公司的事情對他而言有多麻煩。
“這件事我幫了你,之後你得幫我除掉林瑾。”他不喜歡讓自己虧本。
童容憶無所謂的點頭,這兩個人都曾礙過眼,“說說你的計劃吧。”
“她現在站不起來,若是……等盛繁花死後,有自閉症的林瑾自殺……”
兩人商討的很是起勁,但萬萬不知本以為是天衣無縫的計劃,此刻卻正被人聽在耳朵裏。
聽著在一次完善了的計劃,如果目標不是她的話,盛繁花還能讚歎一句周密。
可惜如今她為魚肉,這就讓她開心不起來了。
照例將錄音保存,在將來這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至於他們,將計就計來的更好。
這幾日,童容憶他們就發現盛繁花兩人安靜的過分。
林瑾還好,自閉症安靜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盛繁花,自從坐上輪椅後,似乎就無欲無求了。
對什麼都提不上心的模樣讓童容憶覺得哪兒都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繁花啊,你看你現在的情況,爸爸也不說別的,光每個月的太小董事會你都去不了,手裏的股份都白搭了。”
她手裏攥著的七十股份讓盛父每每想起來都覺得心疼不已。
盛繁花放下筷子,眼皮子抬都沒抬,“那爸現在是什麼意思?”
盛父根本不敢直視她,隻能心虛的笑笑,“不如你先將股份轉移到我的名下,爸爸先替你保管,等你腿恢複之後再還給你。”
至於腿能不能恢複還兩說呢。
盛繁花也愣了下,這人沒臉沒皮的還真沒個下限了,這和拱手讓給他股份有什麼區別?
童容憶也是一臉興奮,現在盛繁花腿廢了,爸爸又隻有她一個女兒,那這盛家若大的家產豈不是……
童裴雨眼中晦暗,隻不過她比童容憶更能沉得住氣罷了。
“這就不用爸爸操心了。”盛繁花推推輪椅,“我現在出入也不是件困難的事,董事會我會照常去的。”
盛父臉一僵,他沒想到話說到這份上了,盛繁花還給他裝傻充愣。
講句不好聽的,醫生都說了,她這輩子基本上就是坐在輪椅上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