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春生催促著說道:“快帶上試試。”
林嬌嬌還特意擦了擦手,才鄭重其事的將手鐲套上,尺寸竟意外的合適,掛在她白皙的手腕上顯得更加晶瑩剔透了。
隱隱的,林嬌嬌覺得自己的額頭眉間癢癢的,她忍不住伸手撓了撓,竟扣下了一塊小小的傷疤,她嚇得一哆嗦,趕緊將手裏的東西丟了。
“怎麼了?”
林嬌嬌努力克製著額頭上的瘙癢,道:“師父,這裏有鏡子嗎?”
“我記得有一塊,你等等。”
石春生翻箱倒櫃的翻出了一麵銅鏡跌給了林嬌嬌,她迫不及待的盯著鏡子看,發現自己額頭上的那個傷疤隱隱有掉落的跡象。
剛剛刮下來的那一小片皮膚組織底下有一層紅紅的嫩,肉,像是剛長出來一樣。
林嬌嬌被這一幕嚇到了,反複確認過很多次之後才愣愣的看向了手鐲,難道是因為這個的功效?
“怎麼了?”
“師父,這個翡翠有什麼來曆嗎?”
“這個翡翠是我從一個販子手裏收回來的,親自打造的手鐲,要說來曆還真沒有。”
林嬌嬌沉默了一下,仔細的看著手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翡翠的顏色變深了些,想到此前她觸摸過的翡翠變得灰白,而手臂上的傷口卻治愈了,聯想到現在……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忽然懷疑自己還是一個正常人嗎?這種感覺怎麼那麼像遊戲充值了生命值一樣,傷口傷疤還帶恢複的!
“徒兒,你不喜歡嗎?不喜歡沒關係,師父還有很多藏貨!”
林嬌嬌連忙捂住了手鐲,道:“喜歡!我很喜歡!”
石春生很欣慰的說道:“丫頭,以後跟著我好好學學,把我這一身本領都給學會了,這樣我死了也能安心。”
“師父您說什麼呢,您這麼好一定能活的長長久久的!”
“哈哈哈……”
當龔決笙砍完最後一塊木柴的時候,林嬌嬌和石春生也從地窖裏走出來了。
龔決笙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但是精神卻很好,走到林嬌嬌的身旁,道:“做完了。”
石春生看了看堆得整整齊齊的木柴,笑著道:“年輕人不錯啊,身手還可以,半點沒有拉下,看來你一點都沒有懈怠自己啊!”
龔決笙的臉色突然僵硬了一下,眼眸瞬間暗沉了下來,一縷危險的光芒一閃而過,而他的雙手悄悄攥緊了。
絲毫不明白話裏意思的林嬌嬌:“師父,您在說啥?什麼身手?”
石春生笑得更加充滿深意了,道:“嬌嬌啊,你這個老公哪裏找的。”
林嬌嬌語塞了,總不能說她一醒來就有了吧?
龔決笙淡淡的說道:“嬌嬌,你剛剛喊師父?”
“啊對!我忘記告訴你了!以後老爺爺就是我的師父了!”
龔決笙心中更沉重了,他能明確的感覺到這個老人家知道他的身份了,在方才他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這絕對不是普通人。
但……師父?這個傻女人怎麼隨隨便便就認了個師父!?
“叫龔決笙是吧?姓龔啊……這倒是一個很熟悉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