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伸出了手。
“我會幫你，實現你的願望，合作愉快。”
蘇眉看著那隻手，呆住了，那是一隻纏著繃帶的手，密密實實，一點空隙都沒有露出來。
緩緩的，蘇眉把自己的手放進去了。
“好。”
……
離開了茶館之後，林嬌嬌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她迅速的投入到了挑選毛料的狀態中。
隻是很可惜，第一天，林嬌嬌一無所獲。
這令她有些苦惱。
幾個人回了酒店，林嬌嬌還沒有關上門，萊妮就走了進來。
因為生理期，這幾天萊妮的臉色都是慘白的，一點都沒有以往的精神氣。
“讓我見他。”
這是萊妮進來後說的第一句話。
林嬌嬌搖頭，道：“我辦不到，你清楚暮雨這個人他想要出現就會出現，但若要讓人找不到自然會找不到。”
“讓我見他。”
萊妮再次重複了這句話，眼圈都發紅。
“萊妮。”
下一刻，林嬌嬌猛地伸出手格擋住了萊妮的進攻。
“Jessica，讓我見他。”
時隔很久，這是萊妮第一次喊她這個名字。
林嬌嬌後退了幾步，道：“我做不到。”
萊妮的瞳孔一縮，瞬間就開始了攻擊。
林嬌嬌隻躲不還手，好在她們都還有理智，沒有破壞房間裏的東西，隻是萊妮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最後林嬌嬌一咬牙，直接反手製住了她的動作。
“萊妮！你冷靜一點！”
此刻的萊妮因為失血過多，所以戰鬥力直接下降了，才被林嬌嬌輕而易舉的控製住了。
林嬌嬌見她還在掙紮，忍不住喊了一聲：“夠了！你現在多痛苦他也不會知道的！”
這句話說出口之後，掙紮中的萊妮僵硬了一瞬，慢慢的放鬆下來。
林嬌嬌看她的眼眸多了幾分清明後總算鬆了一口氣。
“清醒了嗎？”
萊妮沒有說話，隻是她的眼角慢慢的掉眼淚你，一顆一顆，像斷了線的珍珠。
看她這個樣子，林嬌嬌也不好受，她鬆開了手。
萊妮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半餉，才低低的說道：“抱歉，我失控了。”
林嬌嬌不計較剛剛的事，隻是有些心疼她。
“就那麼喜歡他嗎？”
林嬌嬌忍不住問出口。
隻是，問完之後，林嬌嬌覺得自己問了一個最不該問的問題。
萊妮擦了擦眼角，神色頹然，道：“我不知道。”
“萊妮。”
萊妮捂住臉，再也控製不住，聲音帶著哭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別問我！”
林嬌嬌擦了紙巾遞給她，道：“你自己心裏很清楚吧。”
“很可笑吧？你想笑，就笑吧？”
“這件事並不好笑。”
“可我覺得自己很可笑。”
萊妮抬起頭，巴掌大的臉上滿是淚痕，她一貫是驕傲的，也是任性的，囂張恣意，敢愛敢恨，但唯獨在這件事上，她變得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和zero可以在一起，可他卻那樣拒絕我。”
林嬌嬌回答不上來這句話。
這個問題注定無解。
“萊妮，這種事無法強求。”
“可zero就是強求得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