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瞧他這樣，道：“怎麼了？”
“沒，就是還沒戀上就失戀了。”
“嗯？”
“那是你男朋友嗎？”
陳楠努努嘴。
愛麗絲不說話。
陳楠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我就說呢，你怎麼誰都不理，就搭理我一個人！原來是因為這張臉！”
愛麗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因為……陳楠的確是很像林南，就連名字都很像。
“你們兩個吵架了？還是說，他惹你生氣了？”
“後者。”
“嘖，妹妹啊，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自知無望之後，陳楠很幹脆的改了稱呼。
“嗯，你說的沒錯。”
“現在還是搞學習重要，早戀不好，還有這種大豬蹄子不要也罷了！妹妹這麼可愛！不怕沒人追的！”
愛麗絲是真的笑了。
林南看見她笑了，隻覺得心髒冒出了一股酸水，把他酸的不行。
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就看見愛麗絲笑得跟朵花一樣，明明之前還在他麵前哭了，一轉眼就對著別人笑得這麼開懷。
林南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這麼酸，酸的差點叫他忍不住衝上去將愛麗絲給拽回來。
但是他不能。
比起讓她哭，他寧願看她笑，哪怕讓她笑的人不是自己。
林南很想收回眼神，甚至很想離開這裏。
但是他舍不得。
舍不得收回視線不看她，也舍不得就這麼……走了。
明知道這一次的大戰，很可能有去無回的，愛麗絲不應該被他牽連的，所以他才想將她給送回去。
現在，這個樣子也挺好的不是嗎？
愛麗絲可以像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和普通的男孩子在一起，哪怕不需要他，也多得是人可以照顧她，更何況她還未必需要別人照顧。
每一個念頭都在勸說自己離開，放棄。
但是留下來的唯一的一個理由僅僅隻是舍不得。
不管林南在這裏傷感春秋。
愛麗絲是真的被陳楠的笑話給逗笑了。
陳楠朝他擠眉弄眼，道：“哎，你想不想看看你男朋友吃醋的樣子？”
“嗯？”
“我看他啊，痛苦的不行，但還是能忍著，這代表還不夠猛，想不想看他衝出來的樣子？”
愛麗絲眨了眨眼，道：“怎麼做？”
“你湊過來，我告訴你。”
愛麗絲當真湊了過去，附耳傾聽，兩個人在嘀嘀咕咕。
從林南那裏看過去，就好像……兩個人親密的親吻一樣。
渾身的血液仿佛逆流了一般，腦子裏一片空白。
林南感受到心髒像是被刀割開一般，生疼的厲害。
然後，更讓他難受的是，那個男生直接牽起愛麗絲的手，走出外麵了。
林南直接跟了上去，腦子裏什麼都想不到了。
陳楠一臉激動，道：“看，他跟了上來了！”
愛麗絲忍住了想要抽回手的衝動，她還沒有試過跟別的人這麼親密的牽手，就連林南也不過是短暫的碰過幾次。
但想到他讓自己那麼難過，當下就主動的和陳楠十指緊扣了。
陳楠臥槽了一聲，不是因為愛麗絲的十指緊扣，而是因為從身後射過來的視線差點將他的後背給戳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