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一貫習慣不請自來往自己房間跑的黃毛今天真的那麼聽話沒來看一眼,認為自己睡著了。
想到這些,儲凝覺得心情有些低落。
“不是,這個時間了你怎麼出來的,白家什麼時候家規這麼鬆了。”白綾捧著奶茶問。
儲凝低頭又吸了一口奶茶:“我,我翻牆頭不守規矩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第一天認識我啊。”
白綾點點頭,說的也有理,“我就喜歡凝寶這副不守規矩的樣子。”
“……”
儲凝身子後傾,看白綾的神情有些古怪,“我不喜歡女的。”
給了她一個白眼兒的白綾見時間不早了,拉著她離開了奶茶店。
……
兩人分別以後,走在路上的儲凝想了想還是得回去。
等儲凝翻進房間時,陽台的窗戶窗簾是開著的,裏麵的燈是亮著的,因為在裏麵翻了跟鬥亂糟糟的房間也被收拾得整潔如新。
站在房間裏的儲凝看著緊閉的房門愣了好一會兒,所以說黃毛不光進來過,還讓人給她打掃了。
那就是說他知道自己不見了,也沒來個電話或者微信問候一下。
還挺突然的,儲凝鼻頭一下子有點不舒服起來,手裏的手機捏得緊緊的。
他沒回自己消息時,自己怕他出事跑去他房間找他,他倒是好,知道自己不在了不說出來找找,也沒說發個微信問問。
儲凝一巴掌拍在臉上,儲凝你在幹嘛。
人家黃毛這麼對你不是很正常麼,他說過的呀,安安分分度過這一年,你又不是剛認識他。
再說了人家黃毛平時對你也是挺好的呀,隻不過樣子凶了點罷了。
我看你是真的飄了,居然敢暗地裏怪人家了。
將紛亂的心思甩開的儲凝倒頭睡了。
……
接下來這三天,一直到五一勞動節,儲凝過得都還挺平靜的,就是感覺有點孤獨。
自從那晚上過後,黃毛就一直沒有在出現過,連帶小跟班兒都不見了,隻剩仇蒼在早晚飯時偶爾露露臉。
儲凝不止一次想向仇蒼詢問黃毛的去處,但又轉念一想。
人家去哪兒你管得著嘛,本就是協議婚姻還能真當自己是權家少夫人呢。
或許他就是聽見了老夫人的話,去外麵找個願意和他生孩子的人。
一年以後順利抱一個曾孫到老夫人麵前,這樣一來自己倒是樂得清閑了。
因此這幾天儲凝什麼也沒問,山中無老虎的日子就是爽,白天和姐妹約飯,晚上打遊戲看。
五一放假那天晚上,還在玩遊戲的儲凝正在遊戲裏大殺四方正是春風得意時,突然的一個電話將儲凝拉回到現實來。
嘴裏操字已經在齒間了,一看來電備注寫著一個簡單的媽字,愣了三秒鍾還是接了起來。
接起瞬間耳邊傳來白建業的責罵聲,以及花可心在耳朵旁的歎氣聲。
“還以為嫁了人性子就收斂了一些,沒想到還是這般心狠手辣,可憐了我的女兒喲,哎……”
那聲音不遠不近,裝作花可心來的電話,實則話全讓白建業說了,儲凝眉心蹙了蹙,這是變著法兒的在罵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