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靈無語死了,趕緊起來解圍:“小凝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可是苗族聖女,你多少給點麵子吧。”
說著白月靈拿出杯子來倒了酒遞到儲凝手中。
儲凝被迫拿酒杯的手正是受過傷的酒,阿蘭心眯了眯眼,趕緊放下酒杯,雙手拉過儲凝的手一副關切的樣子問:“你怎麼受傷了,怎麼傷的?”
見阿蘭心莫名其妙的關心,儲凝還沒來得及收回手,隻見阿蘭心手指頭對著傷口摁下去,預想的疼痛沒有傳來,倒是讓儲凝打了個寒顫。
儲凝趕緊收回手將傷口擋住。
不知怎麼回事,她碰到自己傷口瞬間好冷,不對,應該說她整個人皮膚都是冷的。
就像高山上的冰塊兒似得冷,自己不過被她拉了下手都冷到了骨子裏的感覺。
旁邊意識到儲凝臉色發白有些不對勁的白綾停下筷子靠過去小聲問:“凝寶你很冷嗎,我看你有些發抖的樣子。”
儲凝努力的忍住心底那股冷氣,那股冷氣像是活了似得好像在她血脈裏竄似得。
除了有點怕冷以外沒別的不適。
儲凝搖搖頭,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倒是一邊白月靈一直注意著儲凝變化,發現就剛開始臉色不對勁外,現在跟個沒事人似得。
不禁心底打鼓起來。
……
晚飯過後,苗希澤本想留儲凝住下的,可是考慮到她們是組團來的,不回去輔導員那邊不好交代。
苗希澤也沒強求,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告別了苗希澤和阿蘭心盛情款待離開了,苗希澤非說送她們離開,儲凝也難得拒絕了。
這一路程走下來,發現她們居住的民俗離他家也沒多遠。
將儲凝送回房間後,白綾看她狀態不對留下來陪她了。
白月靈待著也覺得多餘,自己便回了房間。
“凝寶你看起來很累的樣子,你沒事吧。”白綾有些擔心的問。
儲凝搖搖頭,“就是感覺苗族的夜晚空氣挺涼的,感覺有點冷。”
“冷,冷嗎?”白綾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短袖。
為了不曬黑儲凝可是穿的長T,白綾打趣起來:“你不會吧,小小年紀身體就不行了,你還沒談戀愛呢。”
儲凝笑笑,想著好久沒和黃毛聯係了,自己手機又壞了,便問白綾借了手機。
儲凝一邊摁著按鍵一邊想著待會兒黃毛衝自己吼的樣子。
想法還沒落下,手機驀地從儲凝手中掉落,心髒上一股綿密的痛感傳來。
細細的,但卻紮人得緊,疼得儲凝腦子恍惚了一下。
但隨後又好了,就像是做夢似得。
白綾見她大手大腳,將手機撿起來吐槽了起來。
一看手機沒電了,給權少霆打電話隻好作罷。
……
另一邊。
出門的白月靈聽兩人在裏麵聊天,輕手輕腳的出了民宿,往阿蘭心給她的地址去了。
見四下無人,白月靈將門開了一條縫走進去。
一進門老遠便聞見了一股子草藥味兒。
步子緩緩的白月靈想湊近看看,結果沒走兩步,一穿著苗族睡衣的女子突然晃進白月靈視線裏。
嚇得白月靈倒吸了一口氣後退了兩步。
“成功了嗎?”
阿蘭心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我出手就沒有失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