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話儲凝整個腦袋有點懵,她現在懷疑他是不是在自己手機裏裝了什麼GPS定位或者隱形監控。
慢慢的儲凝覺得他落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越來越重。
儲凝艱難的將他扶起來,將他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一隻手摟著他腰走。
自己的唇齒間都留有酒氣,儲凝心底一窒。
“你到底喝了多少啊,要不要吐一會兒再回去。”
權少霆:“……”
見他整個人都要站不穩了,難怪剛才靠在牆壁上休息。
儲凝扶著他往電梯走,突然的,對麵包廂裏闖出來一個人。
和權少霆一樣東倒西歪,不知道天地是方圓。
“妹夫,原來你在這兒啊,我說你怎麼那麼久不回來。”儲景行歪歪斜斜的靠過來。
“咦,這不是我妹嗎,你親自來查崗拉,放心吧,他也就讓幾個小妹陪著跳了跳舞唱了唱歌。”
儲凝眼角跳躍了一下,“你說他給別人唱歌聽了?”
沒等儲景行回答,靠在儲凝肩上的權少霆將儲凝推開,“繼續喝,繼續……”
“繼續什麼呀,你還要命嗎……哥你怎麼回事啊。”將權少霆給重新拉回來的儲凝又騰出手拿手機給白綾打了電話,讓她上來。
儲凝收起手機後很是艱難的將權少霆扶著進電梯。
剛出門,戰嶽就跟了過來。
原來剛才打電話那蹦迪的音樂是他在樓下玩兒的聲音。
一走出門,一股冷氣頓時襲來,權少霆明顯的抖了一下,儲凝一看他居然連大衣也沒穿。
儲凝將自己身上的羽絨服脫下來穿在權少霆身上。
好在當時給她買的是孕婦款,還算比較大,他也能穿得上。
然後和戰嶽兩人好不容易才將權少霆給扶上車。
車子還挺冷的,戰嶽立馬打開了暖氣。
“沒事,我不冷。”儲凝呼著氣說。
靠在背椅上的儲凝看著旁邊怎麼坐都難受的權少霆。
摸了摸自己已經腫的連唇瓣相碰都疼得要死的紅唇,心底生出一抹煩躁來。
“你家少主今天是怎麼了,說起話來古裏古怪的,火氣還那麼大。”
從後視鏡裏瞄了一眼儲凝的戰嶽:“……”
“現在還不過八點鍾,他就喝成了這樣,晚飯也沒吃吧,是公司遇到什麼事了嗎?”儲凝試探性的將矛頭轉移方向問。
前麵戰嶽扭扭捏捏的一會兒回:“不知道呀,自從上午少主回莊園拿了一趟文件後就臉色不對勁了,到公司後午飯也隻吃了一點,下午也是心不在焉的。”
“不到五點鍾就讓所有人都下班回家了,恰好儲先生來,兩人就到蘭桂坊了,我擔心少主,所以跟過來的。”
聽完後的儲凝吐了口氣,側頭看著他。
發絲都亂了。
胡亂動著動著直接倒了下來,恰好躺在儲凝的懷裏。
……
到家後,儲凝趕緊讓廚房準備了醒酒湯,讓後再做點填肚子的食物。
儲凝和戰嶽兩人將權少霆扶回房間,剛走進房間,權少霆嘔了兩下,戰嶽鬆開他去拿垃圾桶。
戰嶽剛走開,權少霆重量瞬間壓在了儲凝一人身上。
然後,他嘴裏的東西順利的吐到了儲凝身上,還是那種退無可退,避無可避的吐。
望著胸前毛衣上一大片的汙漬,儲凝簡直也要跟著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