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幹舌燥了一晚上的儲凝最後用腦門兒用力的撞擊著門板,希望外麵的人能聽到。
外麵收垃圾的人就是昨夜接待刑楓的年輕客棧老板。
這間房他親自拿的鑰匙,昨晚那個被綁著已經暈倒的姑娘他也是看見的。
聽著裏麵傳來的咚咚聲,老板知道她是在向自己求救。
可是他就是個做生意的,不該管的他也不敢管。
老板愣了下,趕緊收起垃圾轉身離開。
裏麵聲音還在響著,老板慢慢停下了腳步。
糾結了一會兒還是轉身回去了,見四下無人,從兜裏掏出鑰匙來開門。
門被打開時,儲凝的腦門兒紅紅的,還有點腫。
老板四下看了看,沒等儲凝說話,給她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然後幫她解繩子,帶她離開。
儲凝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麵的,前麵拐個彎兒下了樓道她就真的自由了。
就在儲凝以為自己真的可以逃掉時,她見走在前麵的老板舉著雙手一步步後退,嘴裏還叫著饒命。
黑衣男人從樓道走上來,是刑楓,手裏握著槍,對著客棧老板的腦門兒,眼底滿是殺意。
也難怪了,老板安分做生意的,這種場麵自然是沒見過的。
“你放開他……”
儲凝吼完,刑楓已經開槍了,不過是打在老板腿上的。
老板應聲跌坐在地上,大聲的嚎叫起來。
刑楓的槍抵在他腦門兒上,“你很不乖啊,老是想跑,你要是敢跑一步,他可要因你而死了……”
說著刑楓將子彈又上了膛,“想清楚了。”
“我不逃,我跟你們走,放了他。”
刑楓勾唇一笑,“早這樣多好……”
將槍收起來的刑楓讓人將儲凝重新綁了起來,然後帶人離開了客棧。
……
刑楓待著儲凝到洱海時,已經快中午了。
大理不同於麗江,這邊多風,在洱海邊風更涼了。
在碼頭等了一會兒,一輛遊輪駛向了岸邊。
刑楓帶人上了遊輪,遊輪重新駛回海裏。
見刑楓上船,帶著人正在餐廳吃午飯。
一串沉穩的步伐傳來,“刑爺,你們怎麼現在才到,我已經等了一晚上了……”
刑楓一聽來人的聲音,啪的一聲將筷子扔開,起身一把掐住他脖子,“你個老匹夫,何時輪到你來質問我了。”
刑楓說話口氣還挺生氣的,其實更多的是他不願意回憶起昨晚特沒麵子的事。
“刑,刑爺,我可是付了錢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可別不講江湖道義。”男人聲音被遏製,說話聲音顯得啞了許多。
刑楓冷哼了一聲:“江湖道義,老子收了你的錢事兒自然會幫你辦成,慌什麼。”
“……”
見他臉色有些難看,刑楓將他扔開,重新坐下吃飯。
“說起儲凝來,都是因為她害了你女兒,傅堯也在追究你公司的法律責任,這麼多仇恨,要不然我到時候替你了解了她?”刑楓試探性的問。
“不,不可,我隻要換回我女兒就行,留她一條命。”
聽他這樣說,刑楓都覺得好笑又諷刺,“手心手背都是肉呀,現在到心疼起這個女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