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凝說完,時澈盯著她好一會兒後眨了眨眼,才算從剛才她說的這些話裏回過些神來。
沉思了一會兒的時澈想問點什麼,最後好像又打消了想問她問題的想法。
見時澈抬起頭又低下去,神情有些低迷,儲凝又說:“這件事是我不對,但是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以後你要是用得到我的地方,你盡管提。”
挺儲凝這樣講,時澈抬起頭來衝她揚了揚唇。
過了會兒又問:“那權總現在怎麼樣了?”
提起這個,儲凝歎了口氣,都是帶著顫抖的。
“他……他失蹤了!”
時澈啊了一聲,有些沒反應過來她話裏的意思,“網上不是說……”
“網上的消息故意散出去的……你就別問了。”
儲凝不太想提起這個事,比起說他不在了,她更願意認為他是失蹤了。
他肯定會回來的。
在兩人談話間,儲凝聽見外麵不遠處的小溪上一陣快艇劃過的聲音。
儲凝迅速往門口走去。
“你怎麼站外麵了,這又是風又是雪的……”
隔了老遠透過屋裏燈光看見站在門外等著的儲凝,傅堯將手裏抓著的男人扔給戰嶽後,大步朝儲凝過去,一邊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披在她肩上。
儲凝沒怎麼把注意力放在他衣服上,匆匆抬頭看他一眼後邁腳朝戰嶽走去。
“你們怎麼去了那麼久,找到文件沒?”儲凝緊問。
見儲凝準備踏出門去,傅堯將她拉過來,“已經拿到了,中途遭遇圍追堵截,所以耽擱了些時間,先進去再說。”
“那你們人沒事吧?”
儲凝將兩人打量了一圈。
說完傅堯準備將儲凝拉進屋,這才發現她手冰涼得緊,“你不會一個晚上都開著門站這兒吧?”
傅堯說這話時言語間明顯帶著絲火氣。
“我沒事……”那邊見戰嶽拉著一半暈的男人走來,儲凝急問:“他是誰?”
傅堯叫了孟言過來,將他和之前在小林子裏抓的那群人關在一起,還不忘吩咐道:“嘴給我封上,不許他們私下交談。”
進到屋裏後,儲凝迫不及待的將戰嶽遞過來的文件翻看起來。
“這就對了,他一個人這麼多股份,難怪那些小股東會這麼惦記。”
他一個人獨有的股份就占了百分之九十。
戰嶽不以為然的說:“JN財團是少主一手創立,做到如今的跨國企業,都是他一個人打拚下來的,這些人不過是最初的時候救濟過少主,就算股份少,但是以JN的盈利情況來看也是虧不了他們的。”
“……”
說完戰嶽又補充道:“再說 ,這群股東突然的這麼積極,那肯定不光是單單想奪權分股份這麼簡單,背後肯定有人操縱,他們肯定想到時候把股份一賣就跑路了。”
這個她當然知道,她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沉默了十來分鍾也沒見儲凝要再說點什麼。
見大家也都休息得差不多了,傅堯開口了:“現在時間不早了,我讓管家準備了房間,大家都休息吧,明天再討論。”
說完又叫孟言帶戰嶽下去休息,讓管家把時澈給扶回房間的。
頓時客廳裏人少了一半,隻剩他跟儲凝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