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都是他的保鏢,誰來過,他會不知道?
無非就是想聽她親口說罷了。
林雨沫在心裏無比嫌棄地翻了個白眼。
然後將楚逸軒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事無巨細,要不是場合不對,林雨沫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進行一場現場脫口秀表演。
但是墨寒宇想聽。
等她說完,墨寒宇及時遞了一杯溫度適宜的溫水。林雨沫接過喝了一大口,滋潤幹燥的喉嚨。
墨寒宇眼角含著笑意,看著她:“說得這麼仔細?”
林雨沫一臉嫌棄:“我不說仔細了,你又得說我跟他有什麼了,為了我自己的清白,我能不仔細點麼?”
越來越膽大了,還敢嫌棄他。
墨寒宇眼底笑意漸濃。
挺好的,至少比之前的生疏要好很多。
“我不會懷疑你的。”墨寒宇抬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發。
這話林雨沫才不會相信。
“要是不懷疑,你幹嘛興師問罪?”林雨沫一點麵子都不給他留,將墨寒宇噎了個無言以對。
迎著林雨沫“看吧,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小表情,墨寒宇笑出聲。
“我不會懷疑,因為有懷疑我當場就問了。”
林雨沫:“……”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還好,墨寒宇的臉皮雖厚,也沒有厚到無懈可擊的地步。見林雨沫複雜地看著自己,輕咳一聲,轉移話題。
“不問問我去做什麼去了嗎?”墨寒宇問道。
林雨沫連眼皮都懶得掀,理直氣壯地反問他:“我需要問嗎?”看著墨寒宇吃癟的表情,林雨沫好心解釋道,“是去公司了吧?幹嘛不等我醒了給我說,非要獨
自跑出去?”
“怕你臨時有事,就沒跟你說了。”墨寒宇沒好意思說自己想讓她一睜開眼睛就一直看著自己,隨口扯了個謊。
林雨沫也沒深究。
畢竟墨氏挺大,事情不少,臨時有什麼事也是正常。
又關心了兩句,林雨沫就不再問了。
兩人又換了其他話題,聊得正開心,聽到門口保鏢的聲音:“墨總,二爺來了。”
林雨沫看了墨寒宇一眼,倒不見多意外。
這人講究臉麵,自家欽定的未來侄媳婦受了傷,他這個當叔叔的肯定要露個麵的。
墨寒宇也沒攔著。
下一秒,就見墨海東穿著一身工事的藏色西裝,氣宇軒昂地走了進來。
“雨沫,聽說你受傷了,我特意來看看。”
陳路手裏抱著一束向日葵。
墨海東將花束接過去,自顧自地放到床頭櫃上,說道:“這些人也真是膽大妄為,連我墨家的人都敢動。查出是誰幹的了嗎?”他看著墨寒宇,問他。
墨寒宇眼神幽深,語氣冷冽:“是一個流浪漢,昨天晚上喝醉後倒在水溝裏淹死了。”
墨海東詫異了一下,驚訝道:“居然是流浪漢?”轉臉看向林雨沫,“你什麼時候得罪了流浪漢了?還是說有人暗地裏想害你,借了流浪漢的手?”
林雨沫輕輕搖頭,快了頭暈。
“我不知道。”說完,林雨沫看向墨寒宇,眼神帶著些許的詢問。
墨寒宇順著她的話往下接。
“雨沫一直在醫院,這此小事就不要去煩她的心了。”將這個話題隨口掠過,墨寒宇問道,“二叔能來,我跟雨沫已經很高興了。對了,聽說這段時間瀚海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