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為了這件事情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但沒用,說是在查,查到今天也有三天了,還沒有查出個所以然,而樊虎也僅僅隻是懷疑而已,因為案發的時候樊虎其實是跟著她的,但當我問到案發的準確時間,她是不是在他眼前的時候,樊虎卻支支吾吾的憋紅了臉,也不怎麼說話了。
我也沒有多去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反正樊虎這個家夥肯定是跟著跟著把人給跟丟了,即使是這樣,葉言這人怎麼說,也開始有些魔怔了起來,我敲響他家門,他打開門的那一刻,我和樊虎都驚呆了,整個身子都很瘦弱,似乎被風一吹就能被吹到似的,顴骨也開始逐漸的萎縮,眼眶深凹,看上去就是一副想要把他往死裏打的樣子,他見到我的時候非常自然,還是跟往常一樣,請我和樊虎進去坐,可當我們走進去的時候,一股子腐臭味瞬間彌漫在了我鼻腔的周圍。
這股味道很怪,腐臭之中還帶有一些血腥味,而且這種味道很新鮮,我走進門之後就四周查看了一下,這股味道是從二樓第一個房間之中傳出來的。
“你今天怎麼會有這個閑工夫來我這邊?玄市的事情,你難道不用管了嗎?我都聽說了,恭喜啊,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就已經成為了玄主,果然當初我沒有看錯人啊。”葉言將我和樊虎請到了旁邊的沙發上麵,自己坐下之後拿了桌邊的一瓶紅酒就給我倒了起來,一邊倒著,一邊還對著我含笑說道。
我緩緩地點了點頭,接過葉言遞過來的高腳杯輕輕地晃悠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將高腳杯放在了桌子之上,笑著對著葉言說道:“這有什麼好恭喜的?除了我是玄主這個身份之外,你現在不也是繼承了葉家的產業麼?怎麼樣,老爺子的喪事辦的怎麼樣了?不過按道理來說,老爺子就算在靈堂放三天,你這個做孫子的,也應該時時刻刻守著才對,為什麼會突然買下了這棟房子?”
葉家老爺子在兩天之前去世了,病因聽說是心肌梗塞,這也是我回來之後看報紙才知道的,樊虎說這幾天葉言什麼都沒有做,就是第一天去過靈堂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了,樊虎聽傅宛璃說葉家的長孫葉俊在老爺子死後的第二天就失蹤了,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而葉言身為現在唯一找得到的葉家血脈,葉家內部正在商討是不是要葉言繼承老爺子的位置,當然,這些東西還沒有敲定,在沒有敲定之前,一切都有變數,看葉言的這個臉色,完全就是被陰靈吸幹了精氣神才會有的表現,如果再這麼下去,我想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他。
說到這裏,葉言的眼睛瞟向了二樓,然後揮了揮手,說道:“我是最近身體不舒服,所以才沒有去的,家族裏麵的長輩見到我就心生厭惡,就是爺爺去世的第一天,我二伯還莫名其妙的揍了我一頓,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就是看我不順眼,包括我大伯,我三伯,他們平時都最疼我,可就在那一天,好像一切都變了,他們變得好陌生,對此,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就眼不見心不煩,幹脆就不去了。”
對於這模棱兩可的回答,我不予置否,葉言的精氣神不知道還有多少殘留在體內,當他精氣神逐漸削弱的時候,那隻女鬼的怨氣自然而然的會傳入他的體內,這是一種讓人生厭的氣體,但凡是誰聞到這種氣體,都會對氣體的來源肉身感到極其的厭惡,雖然我知道這個道理,但是我現在也是,看著葉言越來越討厭,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一種抬起手就要打死他的衝動。
但我還是極力的克製了這一股重新,因為我知道,其實無所謂他中不中怨氣,他現在還是一個人,我生活在一個法治社會,更何況他並沒有惹我,可是樊虎卻並不是這樣想的,他一臉陰沉,牙關咬緊,一臉想要湊他的樣子,我看了一眼樊虎,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笑著轉身說道:“聽說,最近你帶了一個女人回來?是不是就是上一次……”
“恩,我帶她回來了,你知道麼,世界上真的有還陽咒,而且這種咒根本不需要任何的交換,很簡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