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虎,你幫我去機場接一個人,那個人叫做沈濤,身高一米七十八,二十八歲,身穿一件紅色的雞心領T恤,很好辨認。”我將自己的電話交給了樊虎,然後就馬不停蹄的再次來到了葉言的家中。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淩晨十二點三十分了,葉言早已入睡,我是從那別墅的後門悄悄潛入的,我倒是要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再挖出那些孩子之後,又是怎樣食用的。
可當我爬上二樓窗戶的時候,一陣強烈的腐臭味瞬間彌漫了我整個鼻腔,我的臉色也一下開始鐵青了起來,說實話,這股子味道我很熟悉,就是我下午來的時候問道的味道,但這可要比下午聞到的味道強烈了很多,我的胃酸都已經抵在了喉嚨口了,我還是將他們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就這樣,我一直匍匐在二樓窗戶口,這是葉言的房間,我看見葉言正一個人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額頭上麵還冒著一些汗珠,臉上的深色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我想進去,可窗戶門是死死封住的,而他的床鋪旁邊應該原本還有一個人,因為他床鋪旁邊都是一些女人的化妝品,而且都是非常昂貴的哪一種,說實話,如果是韓音,在她的床頭應該隻有一些香粉之類的東西,那些東西有益睡眠,如果一定要她用那種護膚品,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用她的話來說,女人的化妝品,護膚品的多少,取決於女人的皮膚有多差。
我在窗戶上麵攀了五分鍾左右,那個女人緩緩地推開了房門,我站在窗外的橫梁上,單腳張開,將整個身子都靠在了這窗戶旁邊,她進門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往窗外看了一眼,幸好我伸手敏捷,要不然,我不怕她攻擊我,也怕她跑了啊。
我在旁邊等了半天,聽見這房間裏麵有乒乒乓乓的聲音,過了一分鍾左右,我將身子側了一下,一隻眼睛抵在了這窗台旁邊的牆壁之上,另外一隻眼睛,則緩緩地朝著那窗戶口移動了過去。
我看到了什麼?這個女人滿手是血的拿著一個嬰兒的身體,那嬰兒的雙手在微微的抖動,魂魄也在相互拉扯,她就這樣,右手拿著一把刀直接從這嬰兒的頸椎部往下拉扯,直到脊椎露出,然後她再用一根吸管從頸椎骨處吸食著這個小孩的骨髓,吸食的時候這個女人很享受,全然不顧身旁還有一個椰言正在憨憨入睡。
緊接著,那個女人扯起手上那嬰兒的小腿就往外走了過去,我眉目一皺,當即從身後拿出一柄匕首輕輕地將著門內的門栓破壞,然後從窗戶口一下跳入,這個房間很大,而且地板是用透明玻璃製成的,上麵在做什麼,下麵能夠看的很清楚,但是我並不知道,我一腳踩在了這玻璃地板之上,頭微微一低,卻看到那個女人正瞪大了雙眼,一臉詭異的抬頭衝著我微笑,我心中大驚,三步並作兩步的快步走到了葉言的床前,然後一把拉起了葉言的肩膀直接就扣在了我的肩膀之上,而此時,那個女人瞬間就出現在了這個房間的門口,她的嘴巴上麵全部都是血液,原本拉著的嬰兒,也瞬間變成了一根腿骨頭,她的指甲非常尖銳,滿身都是紅色的衣物,我冷汗直出,此時的我,就想要快點離開這裏,我的內氣還沒有恢複,絕壁不會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你來的還真是時候,你可以離開,但是請你放下我的丈夫,他並不屬於你。”那個女人在門口吊著白眼,左手緩緩地抬了起來,對著我一臉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眨了眨眼睛,穩定了一下心神,隨後將肩膀之上的葉言又重新放回了床鋪之上,抬頭對著她緩緩地說道:“我也跟葉言一樣,叫你小雲,你看如何?”
跟厲鬼說話,不管說什麼,她都不可能聽得進去,但像是這種女人,渴望的想要成為厲鬼,卻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厲鬼了,當然,厲鬼和她還是有一定差別的,她的潛意識還沒有完全喪失,所以它認識葉言,也認識我,但看她身上怨氣的眼色,恐怕再過一個月,這個女人將會成為一隻名副其實的厲鬼,到了那個時候,別說我,就連我爺爺和我外公聯手,都不可能打的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