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即便早有猜測,在場的這些人難免還是打了個冷顫。
周誠的敘述還沒有結束,寧玨和胡德倆老頭自然也沒有不識趣的打斷。
“古代裏有玄學一說,所以我覺得,把銅柱懸在這裏,應該並不是為了真正想要擊殺裏麵的東西,而是為了震懾。”
“或者說,為了打散裏麵的氣運。”
說完,周誠這才轉頭看向寧玨兩人。
胡德麵色古怪的看著寧玨,語氣疑惑道:“姓寧的,你是不是來之前已經跟她說過這裏的事情了?”
“放你娘的臭狗屁。”
寧玨毫不客氣的反罵了一句:“老子守規矩守得比你嚴實,沒有命令,我能把這裏的事情跟別人說?”
聽著兩人的對話,周誠知道,自己猜對了。
懟了胡德一頓,寧玨這才看著周誠,聲音低沉道:“我們派人進去過裏麵,除了拍下一些資料外,然後唯一的收獲就是外麵擺放著的那些東西。”
“除此之外,所有下過這座大墓的人,出來之後都會大病一場,至少三個月,時間長的,到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
周誠微微挑眉,資料,自然就是徐雪嬌給自己看得那張照片了。
“為了搞清楚這裏麵的秘密,我想要對這座大墓進行發掘,但是姓胡的死活不樂意。”
“呸,我能答應你,除非瞎了眼。”
胡德瞪著那一雙顏色各異的眼睛,語氣不滿道:“次次下墓,蠟燭最多隻能燒三十秒就會熄滅,下麵是什麼個情況,你還猜不出來?”
“真敢開,不怕死嗎?”
聽到這裏,周誠突然開口問了一句:“燭光是變綠還是變紅?”
胡德臉色一變,聲音瞬間冷了下來:“你是什麼人?”
此時的胡德,哪裏像是跟寧玨搏鬥胡鬧的那個老人,一雙眸子,簡直像是躲在暗處的野貓,隨時都可以撲上來給人一爪子。
“我就是普通人,不用多想。”
周誠探頭看了眼石門,而後摸了摸下巴,語氣平淡道:“不過我老師是馮都未!”
馮都未三個字,簡直像是一道平地驚雷,轟然作響,炸的聽到這個名字的人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比起外麵那些人,站在這裏的人才真正能明白“馮都未”三個字的真正含義。
就連胡德,臉色接連變了幾變後,最後才把目光轉投到寧玨身上:“怪不得你非要逼著打開這座大墓,原來擱這兒等著我呢?”
“廢話少說,一句話,開還是不開!”
寧玨沒好氣的瞪了胡德一眼:“如果答應下來,該找人找人,該找東西找東西。”
“不開的話,你滾蛋,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來做。”
胡德眉頭倏然蹙起。
“不能開!”
鐵門再次打開,站在門口那人冷笑道:“馮都未又怎麼了?一個死人而已,聽到他的名字就被嚇成這個樣子,爺爺,你還真是老了啊?”
在場的人齊齊扭頭,胡正誌正站在門口處,臉上掛滿冷笑。
而在他的身邊,則站著另外一個人。
周成的老熟人,名義上的兄長,周瑞。
“我爺爺已經去找人聊這座大墓的事情了。”
周瑞看也不看周誠,徑直走到胡德寧玨跟前:“不過我爺爺的意思是,不能為了某些人的一己私利,付出生命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