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吳元幾個保鏢被灌得稀裏糊塗不省人事,錢老六這才拍了拍陳三狗的肩膀讓他們自己玩兒。
起身到周誠桌子上隨口說了一句,聽完後,周誠也樂了。
沒想到吳元這麼個保鏢隊長還是個要強的主。
周誠雖然不喝酒,但也聽說過喝酒裏的門門道道,目光越過錢老六落在勾肩搭背的吳元陳三狗兩人身上,周誠咧嘴笑了笑,自顧自喝了口酒。
“吳大哥,不然也讓吳元一起做吧,有他帶頭,三狗他們幾個也能少走點兒彎路。”
說著,周誠主動舉起酒杯:“我這兒真不習慣養保鏢。”
周誠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再加上吳自道也看到了吳元和陳三狗的情況,當場和周誠碰了杯,滿口答應下來。
周誠和吳自道酒喝的不多,但事情聊的卻是不少,別的不說,最起碼兩人的關係,算是又近了一步。
見陳三狗幾人還算清醒,周誠安排他們幾個把吳元送到街頭不遠處的賓館,暫時將就一晚上,吳自道則找了個代駕,會魏南區自己別墅。
周誠幾人沿著馬路吹了會兒風,這才直奔未道閣。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周誠讓錢老六給陳三狗打了個電話,喊他過來,安排雖然是有了,但接下來事情能不能辦好,還是要看陳三狗自己的意願。
幾人圍著茶桌吃早飯,陳三狗領著四個小青年一路小跑溜了過來。
“不著急,先歇口氣兒再說。”
周誠把最後一口油條塞進嘴裏,而後就著豆漿嚼吧嚼吧,吃了個幹淨。
雖然讓歇口氣兒,但陳三狗幾人仍舊坐立難安,自從老城區出來,他們幾個就很少這樣麵對麵和周成聊天,正常情況下大多都是錢老六安排他們做什麼事情,然後再跟著跑就行。
見陳三狗坐不下去,周誠也沒強逼,順手沏了壺熱茶,這才問道:“你願不願意出去混?”
一句話,不禁問蒙了陳三狗,連帶著也問住了坐在旁邊的錢老六。
昨天晚上錢老六湊過來的時候,周誠和吳自道已經商量完,所以對於這個安排,錢老六並不是很清楚。
而陳三狗聽到這話,立馬慌了神兒:“大老板,是不是俺們幾個哪兒做的不夠好。”
“如果俺們犯了錯,您隻管說就行,千萬別趕俺們走啊!”
在未道閣待了一段時間,隨著見到的多,手裏有了錢,陳三狗才真正意識到,生活原來還能是這個樣子,如今聽到周誠說的這些話,陳三狗下意識的以為他們要被趕走了。
周誠聞言,啞然失笑道:“你想哪兒去了。”
擺手示意錢老六把未道閣大門關上,周誠這才說道:“花園路的那個劉文武你知道吧?”
陳三狗點點頭,那天晚上酒吧鬧的時候,他還上去給了那小子一腳,自然是知道的。
“現在他被趕出國外了,附近一塊兒地界上,沒有什麼算得上號的混混頭子,我想讓你去。”
聽完這句話,陳三狗頓時有些發愣。
自己早些時候就是在老城區當的混混,怎麼一轉臉的功夫就要讓自己在天城區當混混了?
看著一臉茫然的陳三狗,周誠將目光挪到他身後的幾個小年輕身上,繼而一字一頓的講出自己的真正目的。
“我想要讓你把那些藏在地溝裏,躲在磚縫裏的勢力,歸攏到自己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