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周誠全然無知,在他的記憶中,他並沒有登到山頂。但是此刻,卻被告知已成為記名弟子。想到這裏,周誠便是將目光看向了剛才王師兄所待的地方。
“當我周誠出人頭地,定當厚報!”
就在周誠陷入沉思的時候,一個弟子將周誠帶到了一處專門安排記名弟子工作的房屋之中,一個長相極其猥瑣的綠衣青年,一臉輕蔑的看了周誠一眼,隨即嘲笑道:“你便是那個通過關係才成為記名弟子的周誠?”
周誠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他一眼後,隨即不再理會。
“嘖嘖,小子還有點脾氣啊!哼,從明天開始,每日太陽出來之際便來此處報道,你的工作就是挑水砍柴,每日五大缸水,五大捆柴。第二天之前完不成,就沒有飯吃。若是一連十天都沒有完成,便逐出我飄渺派。”
“這是你的衣服,以後你記住了,記名弟子隻能穿青衣。至於我身上的藍衣,則是需要成為正式弟子。跟你說了也是白說,浪費時間。”說完,他便是不耐煩的將衣服及腰牌扔在了周誠麵前,便不在理會。
周誠拿起衣物等,平靜的說道:“我住在哪裏?”
“我還以為你關係夠硬,已經有地方住了,原來也不過如此。哼,出門往南走,第一排房屋便是。”綠衣青年一臉嘲諷的說道。
周誠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記在心中,出門朝南而去。此處不比世俗,做任何事之前,須得三思而後行。
走出房門,周誠一路看見的弟子都是身穿青衣,一個個行色匆匆,麵色冷淡,皆是記名弟子。
一直朝南走了接近一炷香的時間,周誠才是看見房屋。還沒有說話,手中腰牌便是被直接奪去,連話都沒有說一句,便是不耐煩的指了一處房屋。
一連兩次皆是被如此對待,周誠心中對於修仙界也是心有明悟,想要在這裏能夠硬氣說話,除了地位還是地位。恍惚間,周誠又回到了神州你爭我搶的日子。
走進屋內,隻見其中除開一張木床一張桌子外,便是別無他物。將手中物品放在一旁,周誠這才躺在床上,一時間,心裏思緒萬千。
雖說現在已經是進了這修仙門派,但是照剛才的情形來看,非但不能修煉仙術,還要每日挑水劈柴,完不成還沒飯吃。
一想到這裏,周誠的心中就是一陣無奈。回想自己在神州是多麼的風光無限,結果現在,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哎,俗話說,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既然我周誠來到這裏,那我一定要闖出屬於我的傳奇!”
低吼一聲後,周誠隨即將放在身上已有兩年之餘的長生鼎摸了出來。自從開始習武,便是沒有在研究這個東西。饒是周誠看來,這也肯定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修仙界是非恩怨肯定不少,這個東西,絕非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周誠暗下決心,深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