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擊包含了他所有的技能。連岩石都能做成粉末,更何況是人頭。
而就在這時,突然驚喜之聲響起,一道銀光迅速射來。
司徒言腦子一片混亂,不知道如何閃避。他的左手和反手抓住銀光。
突然,“噗”的一聲,原本被靈風包裹的手掌沒有效果,直接被穿透。
司徒言痛苦地叫了一聲,轉身看了看。衛丹彤正手掐戰術,打算催促銀光再次進攻。
但銀光一閃之後,他就隨著一聲輕聲倒下,再也升不起來了。
衛丹彤見狀,不禁神色慌張。
女主好不容易恢複了一些精神力量,打算一拳幹掉司徒言。但她呼吸不穩,隻刺穿了對方的手掌。
如今這個女人的精神力量依然不剩,隻能任人宰割。
司徒言紅著眼睛看了一眼衛丹彤,嘴角咧開了嘴。他掄起右手掌,向那個女人衝去。
但他一走,周誠突然崛起,蘭光劍閃電般倒下。
“死!”
雖然司徒言神誌不清,但他的耳朵力量卻異常靈敏。一聲大怒後,他扭著身子,奇怪地轉過身來。然後手心緊握地招架起來,打算用武力抵擋。
讓他沒想到的是,手掌表麵那股轟轟烈烈的風,剛用蘭光劍一打,就“嗅嗅”一聲掙脫了。然後蘭光劍沒有任何阻礙,直接用劍從頭頂劈開。
隨著“嗅”的一聲,司徒言的屍體頓時被劈成兩半,血流不止。
然後是兩聲“啪”的一聲,兩個東西滾出了司徒言。是景盛令牌和怪玉佩。
周誠臉色微微發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後伸手拿起令牌和玉佩。
很自然的,他認出了暗黑的木牌,這是進入仙門派玖宗的身份令牌。至於青色玉佩,也曾是景盛的貼身對象。
如今景盛已經慘死,僅存的物品當然會代為保管。
周誠第一次轉向,看到地上有一些黑色的小旗子。
他不由得想起了血魔手中晃動的黑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多了這麼多,但能困住兩個仙師也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想到這裏,周誠把地上所有的小黑旗都撿起來放進懷裏。
“你怎麼會有法器,而這個人有這個記名弟子的身份令牌?”
在看到司徒言被殺後,衛丹彤終於帶著一顆一直懸著的心倒下了。衛丹彤非但沒有注意周誠收小旗的招式,反而盯著黑壓壓的木板和手中的蘭光劍大惑不解。
“你是玖宗的仙師嗎?老實說,我不知道仙子口中的法器是什麼。這把劍隻是師父的隨身劍。至於這個玉佩,是下一個好兄弟的財產。本來準備護送好兄弟去玖宗練仙技,可惜被他殺了。”周誠聞言,先是一愣,然後看著司徒言的屍體,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