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頭。”我現在意識到情況多嚴重了,忙道,“胡老頭,你的傷……咱們趕緊離開這裏,好好治傷吧!”
“嗯,離開肯定要離開,不過在離開前我們還有一些事要做。”胡老頭喃喃道,“在做事之前,且把你這幾日的遭遇都跟我說一說吧!”
“嗯,我這幾天過的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自那日初入龍山,與你手機通話突然中斷後,我就發現自己身陷險地,找不到出路……”
為了讓胡老頭能好好休息一下,我主動將自己這幾日來的生死遭遇全都說了一遍。
胡老頭在聽完我的講述後,也將他這幾天的遭遇和我說了。
原來,自那日電話中斷,得知我孤身闖龍村後山險地後,他便星夜趕赴,也從那個方形洞口進入,但在進入後受迷陣所惑,走了另外一條路。他一路上用奇門遁甲術配合羅盤尋找我的蹤跡,這過程遭遇了不下於十種的機關陷井,最後這才好不容易找到了我。
相比而言,我雖數次遇險,但並沒有遇上機關陷阱。
於我這種探險小白來說,沒有遇上機關陷阱那也算是大幸了,不然隻怕現在早就掛了。
在了解了我的遭遇後,胡老頭讓我將收取到的東西拿出來給他看。
我於是便將背包裏得自雇傭兵的東西和得自飛僵棺槨裏的東西拿出來給他看。
他看了我得自雇傭兵的肩徽、日記本、兩小鐵牌和手雷後,並沒有多說什麼,其實也說不上什麼,因為他對於英語,更是大字不識一個,相反這倒成了他數落我的話題。
這個時候被他數落,說我上學時沒好好英語。
我上學時,確實沒怎麼好好學習,尤其當時的英語老師本地口音很嚴重,又是個不討學生喜歡的霸道男,我們這幫學生誰也不喜歡上他的課。
不過,對於我得自棺槨中的金煙杆和銅印,胡老頭卻大大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呃,這種金煙杆是晚清製式的,離現在也就百來年時間左右,當時有很多人用它來抽鴉片,能用上金製煙杆的,想來死者生前家道殷實,頗有身份。”
他頓了一頓,拿去那塊銅印細細觀察後繼續道:“這塊官印證實了我剛才的判斷,你看這上麵寫的這幾個字——清河縣令王將臣印,不用說,死了化為飛僵的這位名叫王將臣,他在生前還當過清河縣的縣令。”
“對,應當沒錯。之前那具飛僵要將我祭天時,曾經自語叫他自己為王將臣……”
“能夠說人語的飛僵,靈智已相當高了,若不能趕快除掉的話,隻怕日後就相當麻煩了……呃,你之前說在那高台下麵曾設有一個六丁六甲陣,我現在要去檢查一下,看看能否從中再多了解一些有用的信息。”
胡老頭說著,便讓我帶路。
我倒也不推托,遂將他帶進了之前設有六丁六甲陣的那個高台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