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去看臥室外的藍秀秀,隻見藍秀秀這時正站在窗口處往臥室裏看,看到村長夫人醒轉過來,她喜極而泣,淚水把臉頰都打濕了。
我心生愛憐,走出去,把藍秀秀摟進懷裏,一任她在懷裏輕聲的啜泣。
半晌之後,一直靜默著的胡老頭突然開口道:“李村長,我知道現在這時候,有些話說起來不太適宜,但是,事情嚴重,事情緊急,關係著其他人的生命安危,所以我想現在就與你夫人單獨談談。”
“你沒看到我夫人剛醒嗎?她身子還那麼虛弱,談什麼談?有事過幾天等她身體恢複了再說。”
李村長好像已忘記了胡老頭對她媳婦的救命之恩,一副霸道武斷的嘴臉說道。
“李夫人,我要談的事情,與這鐲子有關。”胡老頭這時已走過去,拔出亡劍,將大半深紮於地麵的紅色鐲子拿了起來,鄭重道,“這鐲子與夫人你這次的懷孕、生產,有莫大的關係,我想就這鐲子與夫你單獨談談,實不想瞞,我認為現在與這鐲子有關的人,都開始有生命危險了……”
“胡老頭,你亂說什麼?還不給我滾出去,信不信我……”
李村長憤憤的罵道。
隻是,這一次,他話還沒有罵完,卻被自己的老婆用手輕輕捂住了嘴巴。
“李哥,不要罵人,胡大伯是好人!”村長夫人費勁的轉頭望向胡老頭道,“胡大伯,那我們這就單獨談談吧!”
這是多麼深明大義的女人呀!
李赤柱這個鳥人,為何竟有這福份,娶到這麼好的女人!
我心中腹誹,對李村忘恩負義的行止實在是鄙夷得緊。
“阿丹……”
李村長還想說什麼。
隻是,他一開口,嘴巴再次又被她老婆捂住。
“李哥,你們先到外麵去,就讓我與胡老伯單獨談一談吧!”
她說完這話的時候,禁不住身子的虛弱,又咳了幾下,讓人聽來格外的心疼。
“好吧!阿丹,我都聽你的。我先出去,讓你們談談。我會立時打電話給鄉裏麵的醫院,讓他們盡快過來。”
李村長關切的說道。
“嗯,你先出去吧。”村長夫人無力的說道。
李村長這才恨恨的盯了胡老頭一眼後,離開臥室,與我和藍秀秀一起回到吃飯的客廳。
雖然臥室離客廳並不遠,而且門窗已爛,但接下來胡老頭與村長夫的談話,我們都法聽到。
我想,胡老頭或許又施展了什麼秘法隔音了吧!不然這麼近的距離,我們怎麼連點說話的聲音都聽不到,這太不符合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