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就算它反應夠快,也應當逃不過我這一擊才對。
“喵——”
“鏘!”
隨著一聲急促的貓叫聲和亡劍插在石頭上的聲音,那裏突然爆綻出強烈的紅光,刺激得我眼睛刹那目盲,什麼也看不見!
“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有光?”
我捂著刺痛的雙眼,心中竟有那麼一絲震懼,感覺事不尋常,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了我能控製的範圍。
半晌之後,眼睛刺痛感消失,我終於又能視物了。
我騰身跳過幾塊大石頭,來到之前黑貓吃東西的地方。
在那裏,亡劍插入岩石足有一尺深,但卻沒有血漬,也沒有野貓。
“難道沒有刺中?”
我本以為十拿九穩的,怎麼會是這個結果。
我掏出手機,點開電筒功能,照了照,發現亡劍上赫然掛了一小團毛融融的東西,細看之下,竟然是一撮黑毛。
“這應當是那隻野貓尾巴上的毛吧!”
我拿起那一小撮黑毛,端詳了一下,最後下結論道。
看來,我十拿九穩的一劍,隻拿下了它尾巴上的一撮毛,這隻野貓,不一般,挺鬼的!
“這撮毛又軟又滑又韌性十足,拿去做毛筆,再好不過。”
我不甘心空手而歸,遂將那撮黑毛收了起來。看看旁邊地上的烤魚,已被吃得隻剩兩副骨架了,我無奈搖搖頭,遂返回營地。
回到篝火邊,看到胡老頭、王雨嫣她們都在安靜的睡著,我再次無奈的搖搖頭。
這會兒,再去打魚的心情也沒有了,我索性便在篝火邊躺了下來,也閉眼睡去了。
一覺睡到天明。
第二天,大家起床後,我和胡老頭還是負責到河裏打魚做早餐,王雨嫣和杜妍則跑到附近高處去找手機信號。
一會,正當我和胡老頭提魚往營地走的時候,就聽得王雨嫣在那邊的山頭上歡叫——“有信號了,有信號了,手機在這裏有信號了!”
“這些城裏來的女娃就是嬌貴,看她們離了手機信號不快活的樣子,我這常年在山野間出沒,常常好幾個月手機都沒法充電,那日子過得多冤,還要不要活了!”
我訕然自嘲道。
“小子,什麼人什麼命,就你的賤命,好死不如賴活著!”
胡老頭笑著刺激我道。
“去你的,你才賴活著呢!小爺我以後要做人上人的。”
我丟了一句話,不再理胡老頭,徑自烤魚去了。
且說,杜妍、王雨嫣這兩個大美女在接收到手機信號後,很快就撥通了援助電話。
“電話打通了!媽媽,父親他已經對這個地方進行了手機定位,很快直升飛機就過來接我們了。”
杜妍一臉興奮的跑回來對大家說道,當然,她這話主要是對杜麗娘說的。
“真的嗎?那太好了!”
杜麗娘聽後臉上綻出了笑容,那對雙胞胎兒女也是。
“你父親什麼來頭,怎麼連直升飛機都用上了。”
我翻翻眼睛問道。
這年頭,雖說國家綜合實力有了很大提升,部分老百姓脫貧致富、也奔小康了,但是也還沒有到能隨便買輛直升飛機家用的地步!
“我爸是銀河控股的董事長。”
杜妍得意洋洋的說道,顯然她老爸這個頭銜,讓她說來很有成就感。
“銀河控股?炒股票的嗎?”
“土包子,說了你也不懂,反正你等著瞧吧,我老爸會來接我們的。”
杜妍甩下一句話,徑自跑杜麗娘那邊去了。
“切,敢罵我土包子,信不信我畫道合歡符,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翻白眼罵道。
“小子,別亂嚼舌頭噢,你敢亂搞合歡符這種下三濫玩意,小心我廢了你道行。”
胡老頭板著臉說道。
“切!”
我全然不把胡老頭的警告當一回事。
且說,杜妍的話很快的就真應驗了。我們這邊才剛把烤魚早餐吃完呢,天空上便傳來嗒嗒嗒的螺旋漿聲。
隨後,一架直升飛機出現,並緩緩的降落到我們打魚的河灘上。
杜妍和那對雙胞胎兒女還沒等直升飛機落地呢,就歡呼雀躍的向河灘那邊飛奔而去!看來,她們這些嬌生慣養的人兒真是很不淡定呀!哪像我和胡老頭,這會還安坐在篝火旁邊,穩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