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在前廳裏有四個帶手槍的人,他們雖然刻意隱藏,將手槍藏得很隱密,而且一身裝束與周邊眾人沒有差異,但還是沒能逃出我眼睛。我認為當前的喪禮現場已被他們密秘布控,監視起來,所以最終沒有輕舉妄動。”
“什麼?竟有這樣的事?看出這些人什麼來頭嗎?”
“不好說,也許是警察,也許是黑社會……我暫時還不能確定他們的身份,也弄不清他們在喪禮現場密秘布控的原因。”
胡老頭臉色嚴肅的說道。
“那我們還要找那個李山河問問題嗎?”
“當然!如果李元慶確是倒鬥出身的,那他兒子多半也繼承了這種家學!就算沒有繼承倒鬥的家學,手上也一定存有一些從盜墓中得來的隨葬品!其中保不齊便有老和尚委托負我們尋找的娘娘棺,所以不管情況多複雜,咱們都要找
機會,和這個李山河聊一聊。”
“既是如此,那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是什麼?”
“下一步行動……目前先靜觀其變吧,等明天我再去探探喪禮現場,然後咱們再確定一步應當做什麼。”
“也好。”
“都跑了一天了,也蠻累的,咱們還是先吃點東西,然後洗洗睡吧!”
胡老頭這話才說完,外麵便傳來王雨嫣喊我們吃飯的聲音。
果真,這不妮子弄了幾盤家常菜,其中就有一盤是臘肉,炒得意香噴噴的,讓我們食欲大開。尤值得一提的是,她居然還給我們備了一瓶天龍泉,我和胡老頭都好這一口,所以頓是飯真是吃得特別的香。
吃過飯,洗過澡,我們便上床睡覺了。
睡到半夜,胡老頭突然坐了起來。
我睡在他旁邊,也霎時清醒過來。
“我說胡老頭,你在搞什麼東東,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噓!剛才有人從我們房頂上跑過去,跳到李家大宅院去了。聽聲音,這人輕功不在我之下。”
胡老頭低聲對我說道。
“有這種事?這李家大宅內藏有什麼大寶貝嗎?竟引來這種輕功高手?”
“不好說,我現在要跟過去看一看,你在這裏要多留一個心眼。”
“明白,你自己也要小心。”
“嗯。”
胡老頭說話的時候,已穿好了衣服,一閃身便出門而去,追蹤那個夜行人去了。
我自己雖然又閉眼想繼續做美夢,但是後半夜不知是否已經睡飽了的緣故,竟一直無法入眠,索性我便爬了起來,走到房外看看月明星稀,百無聊賴,最後又回到了房子裏。
看到書案上有毛筆、有墨池、有一大疊廢舊報紙,我念頭一動,遂取出今早胡老頭給我畫的那兩張“風輪符”。
這風輪符是消耗品,經過今天的使用,已經是色澤黯淡,助行效用消退殆盡了。
好在上麵繪的符篆仍清晰可見,我覺得自己應當盡早將它學會,這樣以後再需要這種符篆助練輕功時,就不用向胡老頭去討了。
依著平時畫符的心法,我屏氣凝神,清除一切雜念頭後,開始念咒。
一邊念咒,一邊用毛筆醮著墨池,依樣畫葫盧,在報紙上畫起“風輪符”來。
說也奇怪,不知是我運注筆尖的內力太強,還是風輪符本身所具有的勢能太大,桌上四支毛筆沒用到二十分鍾,便全都筆頭爆碎,統統報廢了,連同那筆下的報紙都爆裂開來,弄得滿屋子的紙屑。
“我就不信自己不能將符畫好。”
我這倔驢脾氣一上來,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好惹的。
這些毛筆的筆頭雖然都壞了,但是我還有一件東西可以做筆頭用。
這不,我從懷裏掏出了那撮從黑貓身上斬下來的尾毛,將之用細繩捆緊,套在了筆杆上,就這樣,一支新的毛筆做成了。
“哈哈,又有毛筆用了,這可是我自己製造的毛筆,我給你取一個可愛的名字,就叫做貓貓筆吧!”
我自我解悶的說道,隨後便又開始在報紙上畫起符來。
本來,我也沒有指望這根貓貓筆能用多久,畢竟前麵已經有四個損毀的案例,不過出乎意外的,這根貓貓筆居然好用得很,我一連畫了四五十張“飛輪符”,它還完好無損,那些報紙都沒有爆開,而且我有種感覺,自己的真氣在注
入筆尖後,竟有種如魚得水、隨心所欲的感覺,似乎我想讓符篆達到什麼效果,它都能替我辦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