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醮有酒精的棉花擦在屁股上,涼颼颼的,我心裏有些發毛的急忙說道。
“放心,我會很小心,盡量不把你弄疼的!”
她這樣說著。
這話內容是安慰人沒錯,不過她的語氣怎麼聽起來有些不太對勁呢!
“哎呀,痛——”
下一秒鍾,我疼得幾乎要從床上蹦起來,因為她突然間下針,而且紮得挺猛的!
丫的,這丫頭還真他媽的夠狠!
“不要亂動,痛也得忍著,你身上那麼多傷,要注射的疫苗可不少,再忍忍。”
她一邊說,一邊壓著我,我想動彈都難。
天呀!我怎麼感覺這打針的痛比被狗咬的痛還要命!
真不知是哪個天殺的科學家居然發明了這種防狂犬病疫苗,害老子平白經受這針批屁屁的痛苦。
“好了!”
半晌之後,黃齡這才撥針的說道。
“唉喲!”
我從床上爬起來,感覺自己半邊屁股都痛麻了,連走路都走不正了。
“痛就一會,習慣就好了。”
看我受痛吃癟,黃齡一臉悅然的說道。
我恨得牙齒癢癢,真想把她壓在身下,就地正法了!可憐我的屁股噢,似乎都被打腫了,又麻又疼的,好不難受。
在這醫護室裏待了一陣子後,太陽西斜,暮色將近。
“也不知鄧中環他們有沒有將雞捉回來,咱們到你師父胡老那邊去看看吧!”
黃齡這樣提議。
之前救我出狗舍後,黃齡為了給我治傷,隻好委托鄧中環他們去幫忙抓雞。
鄧中環等人去抓雞了,抓了這麼半天,沒見過來找我們,想來是直接將雞送到胡老頭那邊去了。
“好吧!”
我垂頭喪氣的答道。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我真有些不想見胡老頭,想想都知道他必定會臭罵我一頓。隻希望鄧中環那些人能夠將兩隻公雞安然無恙的抓回來,否則我肯定還被罵得更慘。
心中這樣想著,我在黃齡的攙扶下來到胡老頭休息的屋子。
一到屋門外,我便傻了眼,因為不止是葛局長、鄧中環及一眾獄警他們都在此處,更重要的是地上還有兩隻公雞——不是活著的雞,而死了的,一條濕淋淋的,顯然剛從水裏撈出來不久,一條脖子歪到了背上,敢情脖子斷了。
看毛色,這死了的兩條雞應當就是我和黃齡今天遛的那兩條。
隻是,我在與狗戰鬥時,兩條雞分明都還好好,怎麼這會卻全死了呢?
不會是這些獄警想替他們的狼狗報仇,所以便把我的雞弄死了吧!
我抬頭掃視這些獄警,他們都憤憤的盯著我,沒一個有好臉色,敢情若不是有所顧忌的話,他們肯定會一擁而上,將我打爛踩扁。
“小浩,我現在正用秘語傳音的功夫與你說話,千萬別聲張。看你傷得不甚嚴重,我就放心了!不過,你殺了人家的狼狗,現在眾怒難平,你得配合我演一場戲,挨我一頓打再說。”
就在這時,我耳邊響起了胡老頭的聲音。
這聲音細若蚊呐,旁人絕對聽不到,隻有我能聽得到。
這是胡老頭正用秘語傳音的功夫向我傳音,我明白他的意思,微微點了點頭。
看來,為了緩和警民之間的關係,我隻能再受一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