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裏有一封存信。”
我有些不甘心的再掏掏,從背包夾層裏搜出了一封信來。
信件已開封,我自然而然的就從信封裏拉出信紙來,觀看裏麵的內容。
隻見信紙上隻寫了一行字——敕令賈正義先生於XX年XX月XX日之前至那坡縣城,列席屆時在碧水藍天酒店召開的群英大會。
落款處沒有時間和署名,隻有一個蓋章。
這個蓋章裏沒有文字,隻有毒蛇纏縛十字架的一個圖案。
“咦,這個圖章!”
我一邊嘴裏這樣驚詫,一邊拉過自己平時隨身攜帶的背包,從裏麵掏出一個臂徽來,拿它和這信紙上的圖章一比對,眼睛當時頓時亮了。
“怎麼了?”
胡老頭注意到我神色的變化了。
“胡老頭,你看,這信紙上的圖章與我在龍山村後山得到的雇傭兵臂徽是一樣的。”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
胡老頭當時就來了興趣,湊頭過來仔細觀察。
“沒錯,是一樣的。”
隨即,他又拿過信封觀察上麵的郵戳。
信封上有兩個郵戳,一個是發信地址的郵戳,一個是收信地址的郵戳。
發信地址是北京市豐台區,收信地址是貴州貴陽市。
“你在龍山村山洞裏發現的那些雇傭兵屍體,他們也是來自北京嗎?”
“這個我還不知道,我把得自雇傭兵身上的筆記本交給王雨嫣了,她答應給我翻譯出來的,估計現在還沒有翻譯完,所以沒有還來給我。”
“回頭你打電話摧她一下。”
“好的。”我禁不住好奇的問道,“胡老頭,你懷疑那些雇傭兵是從北京那邊過來的。”
“大有可能。”
“北京離我們這裏可是上萬裏遠呢!怎麼那邊會有人對我們這邊的窮鄉僻壤那麼上心呢?”
“讓他們上心的應當是龍山村的風水布局。”
“噢,龍山村很特殊嗎?”
“當日你和我都曾經探查過龍山村的無望山,那裏的地理磁場非同一般,而且從種種跡象上看,無望山在七柳宗進駐之前便已有古代高人布下的風水大局,七低宗估計也是看上了這個風水大局,所以才將總壇設在了那裏。現在七柳宗雖然沒落了,但顯然北京那邊還有人關注著這個風水大局,現在他們即將在縣城裏召開什麼群英大會,恐怕要對那個風水大局動手了。”
“噢,龍山村那邊的風水大局很特殊嗎?”
“很特殊!”
“你給我說說它特殊在哪裏好不?”
“具體情況,還有待進一步的調查,因為當日你身陷危險,我趕去救援,所以未能對龍山村周邊的情況作一個全麵的摸底。”胡老頭臉色頗為凝重的道,“不過,可以肯定,那個風水大局一旦被人動到根底,誓必會惹出大事情來,弄不好便是腥風血雨,隻怕龍山村村民的性命都得搭進去。”
“什麼?這麼嚴重?”
我大為動容!
“是很嚴重!”
胡老頭臉色凝重依舊。
“那麼,胡老頭,這事咱們得管一管了,咱們可不能讓龍山村的村民無辜被卷進禍端裏!”
“你是在擔心胡秀秀吧!”
“我擔心胡秀秀是沒錯,不過,我也擔心村民們嘛,我這點俠義心腸還是有的。”
“嗯!”胡老頭捋著胡須沉吟道,“不過,你也看到了,他們能請得動外國雇傭兵,又能命令瘦子那樣的江湖中人,其勢力之強大可想而知。而我們,我們才有兩個人,咱們這樣與他們作對,恐怕是凶多吉少噢!”
“你怕了?”
“你不怕嗎?”
“怕又如何,義所當為,咱們兩人能安心袖手不管嗎?”
“說得對,那麼咱們就管管這事!”
胡老頭最終對我笑了起來。
我也對他會心一笑。
我們都知道,這件事情不好管,弄不好我們兩條小命都得搭進去,不過既然大家都決心如此,那就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看日期,群英大會將在下個月舉行,屆時,他們開會,咱們就去探一探。”
“嗯,就這樣說定了。另外,還是之前提的,在他們舉行群英大會之前,你最好能讓王雨嫣將那個筆記本翻譯出來,這樣咱們掌握更多的情況,到時作出決策時,才能盡量避免錯誤。”
“明白。我這就打電話催她。”
我向來辦事積極,當下遂撥通了王雨嫣的號碼。
電話一通,那邊便傳來她興奮的聲音,顯然,她很高興我能主動給她打電話。我們這一通話,除了正事外,難免便有些你儂我儂的情話開展開來。我不好意思在胡老頭麵前與人談情說愛,所以遂走到了陽台上,與她說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