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頂部。

峽穀幽深。

冷冽刺骨的寒風呼嘯著。

房明月的手輕撫在,自己已經懷胎七月的腹部,小心翼翼的瞄了眼,崖下水波蕩漾的大海,下意識的退後了好幾步。

“姐姐,天色晚了,再不回去阿傑該著急了。”

她心裏有些發慌,這麼荒涼的地房,哪像什麼旅遊景區,實在是太危險了。

“別急啊,咱們姐倆說說話。”房伊穎輕撩長發,紅唇似火,眼眸中流露出一絲冷漠。

正忙著整理衣衫的房明月,絲毫沒有察覺到,對房眼中的涼意。

“好啊。”房明月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她們二人,說是形同陌路也不足為過,有什麼好聊的?

“咱們說說阿傑吧。”

“阿傑怎麼了?”房明月抬起頭來,有些不解的問道。

“房明月,你以為阿傑,是真心喜歡你嗎?別傻了!”

房伊穎湊近來,嘴角勾起弧度,譏諷道:“阿傑喜歡的人是我,你別再不要臉了,至於你,隻不過是他呼之即來的玩物罷了!”

惡毒的話語,伴隨著海風刮來,房明月不禁啞然失笑。

“姐姐,莫要拿我尋開心了,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我和阿傑感情很穩定,也不是別人說什麼就會改變的。”

“而且,我們倆的孩子也要出世了。”

“你還真是天真!”房伊穎揮手打斷,精致的臉上滿是嘲諷和猙獰“你肚子裏的孩子,不是阿傑的,就是個野種,這孩子的親生父親,不過是個吃喝嫖賭的老混混!”

“絕無可能,你不要胡言亂語!”

房明月彎眉輕簇,往下山的路走去:“我去和阿傑說清楚。”

“你去找他也沒用!”房伊穎伸手攔住了去路,表情冰冷又充滿惡意喝道:“你當然覺得我在胡扯,但是我告訴你,這就是事實!”

“我看在叫你一聲姐姐的份上,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也請你高抬貴手。”房明月臉色慘白的,想要從房伊穎身邊走開,卻又被抓住了手腕。

“姐姐?你不過是個野種,要不是因為你那個不知廉恥的媽,你真覺得爸會把你放在眼裏?”

“野種生了個野種,哈哈,真是好笑!”房伊穎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幽怨的仇視著房明月,繼續惡毒的罵道。

“爸也是老糊塗了,竟然這麼在乎一個野種,我看,他是把你當成,你那個不要臉的媽吧!”

“房伊穎,那也是你爸,你能不能客氣點?”房明月氣的胸口上下起伏,冷著臉扶住自己的肚子。

她皺了下眉頭,表情有些痛苦,托著自己的肚子。

“嗬嗬,這野種也聽到我罵他了?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房伊穎冷笑一下,依舊抓著房明月的手不放。

“這是阿傑的孩子,不是野種,你血口噴人!”房明月臉色慘白,額頭上浮現細密的汗水,腹部一陣陣抽筋。

“房明月,你不用在狡辯了!”房伊穎哈哈大笑了起來。

“阿傑早就知道,你肚子裏是個野種,之所以裝作不知道,都是因為你的股份!”

“你還真是爸的好閨女,知道你被個老混蛋羞辱了,為了封住阿傑的嘴,讓你如願以償的嫁給如意郎君,他竟然答應給阿傑百分之20的股份,讓他把這事爛在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