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丹殺人逃離後,看守她的人聽從上級的指示,將困押趙丹的現場做了做手腳,然後集體逃離了,然後收買了一個人給公安局打去了電話。
此時此刻,曾經拘禁趙丹丹的地方圍滿了警察,記者。所有人都在勘察現場,當然這其中也包括範進。
“小範,怎麼回事?”重案組的組長問道。
“背部中刀,一刀斃命,而且此人在生前曾進行過行為,死者的手裏還緊緊的攥著一件小內,女士的,有可能是與他發生行為的人的。還有就是在死者的通話記錄中看到幾個聯係人,可以打電話落實一下。”
範進彙報完,重案組就開始了全方位的調查,由於此處荒山野嶺的,甚少有人,所有找不到什麼目擊證人,警方將死者抬了回去,然後勘察完現場,封鎖了現場,便都離開了。
此時的趙丹並不知道她已經落入了別人的圈套中,正有無數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她四處打聽回到市區後,便狼狽不堪的回到了家。正如她所想,所有的人都沒有在乎過她,她敲了好長時間的門,房門才緩緩的打開,開門的是她的繼母,繼母頭發淩亂,身上穿著低胸的睡衣站在門口惡狠狠地盯著趙丹,一會,趙丹丹的父親就隻穿著小內走了出來。
“丹丹?你跑哪裏去了?這麼長時間,快擔心死我們了!”趙丹的父親問道。
趙丹聽到他父親這樣說,心裏不由得覺得可笑,非常的可笑,她在這個世上最親近的人,在自己失蹤了這麼久,仍然麵色紅潤的和自己的小老婆在床上歡愉,這是件多麼可笑的事情。趙丹並沒有理睬她的父親,而是徑直的朝著她的臥室走去了。
“小不要臉的,也不知道你在外麵鬼混什麼,弄得身上髒兮兮的,脖子上還一道一道的,真是給我們丟臉!”站在門口妖嬈惡毒的女人惡狠狠的說道。
趙丹眼含著淚水,走進臥室,順手拿了件衣服便進了衛生間。她打開熱水器,拚命地將衝洗自己的身體,這具已經不再純潔的身體。她想一直衝,知道衝洗掉被那個萬惡的男人侵犯的髒。
趙丹的繼母見到趙丹並沒有理會她,一氣之下,她走到門口,將熱水器的閥門關上了,然後氣鼓鼓的走進臥室,狠狠的關上了門,嘴上還不停的念叨著:“趙勇,你要是敢給那瘋丫頭開閥門,這輩子都不要進我的屋。”
趙勇站在原地無辜的左看看右看看,心裏矛盾極了,因為他的老婆剛答應了他要給他生兒子,這是趙勇期盼多年的事情。
當蓮蓬頭落下冰冷的涼水時,趙丹知道一定又是那個女人搗的鬼,她隻是笑了笑,然後繼續衝洗著自己肮髒的身體,盡管冰冷無比,冰封了她弱小的心靈。趙丹一邊衝涼,一邊冷冷的想著,趙勇啊,趙勇,你到底還配不配做男人?一個女人就能把你耍的團團轉,你是多麼的無能,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父親,這真是我輩子的恥辱!想著想著,趙丹突然覺得心情大好,在浴室裏用她完全不著調的聲音唱起了歌:“天灰灰會不會讓我忘了你是誰夜越黑夢違背難追難回味我的世界將被摧毀也許事與願違累不累睡不睡單影無人相依偎夜越黑夢違背有誰肯安慰我的世界將被摧毀也許頹廢也是另一種美。”趙丹用自己撕心裂肺的聲音哭喊著,發泄著,希望下一秒自己可以忘記所有的苦難和痛苦。對於她來說,或許一開始便是錯的。
劉勇看到女兒在唱歌,以為她對這些煩惱已經習以為常,便開始躡手躡腳的敲著門,祈求自己老婆的原諒。
自從抬回屍體裏,範進便非常的忙碌,他既要化驗前段時間在海邊發現的屍體,又要化驗前幾天在荒郊野地發現的男屍,不過那個麵部被毀容的屍體,範進已經做出了DNA報告,結果證明死者正是史氏集團的總經理史靖,他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夏子遙和史旭明。
調查結果出來以後,史旭明便將此事告訴了爺爺史嘉中,史嘉中聽到消息後先是一愣,然後便老淚縱橫的望著窗外,一句話也沒有說,然後便吩咐王炳準備史靖的喪失,說是簡單操辦,自從史旭明得知死者便是自己的父親後,心情一直無法平複,每天都渾渾噩噩的,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家了,自己在外麵租了一個房子,有時候會回別墅看看老人,但是他已經很久沒有去看過他的母親了,不過聽管家說過,當史旭明的母親李婷得知史靖遇難的事情後,並沒有過多的在意這些事情,仍然是每天早出晚歸,夜夜笙歌,這讓史旭明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