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得道成仙的意義是什麼?”
“那你苦修這幾十年是為了什麼?”
“為了……我也不知道,徒兒也是一直都遵循著師父的教誨,”
“那便是對的,”
“那證得這天道能救回婉兒的命嗎”?
“救不回,她早已經轉世輪回了。”
“那這還有什麼意義?”
“我想去找她。”
“荒唐!”
“為了一個凡塵女子,就要放棄這場,得道成仙的機緣?
“值得?”
“值得!”
“算了吧,你們注定沒有緣分!這是天意!何必要去遭受那輪回之苦?”
“師父,徒兒不孝,來世再與您續緣了”。。
(二十年後……)
臨州城內,夜已漸深,皓月當空,天地如白晝,兩名渾身滿是酒氣的青年男子,相互攙扶著,搖搖晃晃的行至在了一處胡同內。
“兄弟”……此行……嗝……嘔……
“我一定會考個呃……狀元……狀元回來!回來給你瞧瞧,”
說話間一扇木門“吱”的一聲被人從裏麵打開,
“哥哥這是喝了多少酒?”
說話的是一名碧玉年華的女子,雖衣著不鮮,但生的是膚白貌美,
來!……我妹妹以後就拜托你了,你要嗷,不嫌棄,就,就將她收了,收了吧!
“嘿!我說李相生,你當我不存在是不是”?說著一巴掌將那說話男子拍了個跟頭,
“打……打我是不是?就,就你這樣誰還敢娶你?我可是未來的狀元,”
“將來可是要當駙馬爺的人!“懂不懂”?“你,你,算了不能跟你一般計較,唯有小,小人與女子,難,難養也。
“李相生!我看你這是活夠了吧!”那女子說著,便提起裙子一腳接著一腳的,踹著自己的哥哥,一邊踹一邊嘲諷道,“說來也不嫌丟人,都考了幾次了?
“整日就知道遊手好閑喝大酒,就你這樣的如果能考中狀元,那老娘就能入宮當皇後了!我看你還是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你”!
“你怎麼還沒走?”
不一會兒,姑娘氣也消的差不多了,便拍了拍手,捋了捋長裙,回過頭來望著門口處驚訝的說道,
“這麼精彩的場麵可不多見,我怎麼舍得走呢?”
隻見那青年靠著門框調侃道,
“切~我說你們鶴鳴山的道士,不潛心修煉,不去斬妖除魔,
老跑到山下來,與我們這些個世俗之人為伍,算哪門子事兒啊!
那女子聽聞便對他翻了個白眼,
“這山林之中非有道也,世俗之中也並非無有天道,再說我們又不是神仙,也得食人間煙火不是?”
那女子撇了撇嘴,抱著手臂斜視了那青年一眼便小聲嘀咕道,“真夠貧的,行啦,人你送到了,你走吧。”
那青年似乎並沒有打算走的意思,“你也不感謝我一下?”
那女子眉間一皺,“感謝?”我巴不得你將他扔在那山上喂野狗吃去,”
“太狠了吧你!”躺在地上的李相生一邊驚訝於妹妹的蛇蠍心腸,一邊揉著被踢的發紫的大腿。
“哈哈”,行啦,我也該走了,李兄早點歇息吧,那小弟祝你早日榜上有名嘍,”
那女子見那青年要走,便放下環抱著的手臂有些急切道,“喂!這就要走啊!”
那青年回過頭來疑惑的說道,“剛才不還急著要趕我走呢?
“怎麼”?這會兒姑娘又舍不得了”?
“快滾!”
行至在空曠的大街之上,那青年搖了搖頭漏出了一絲微笑,
青年名叫成安戌,是鶴鳴山上,元道真人的關門弟子,與李相生兩兄妹也是相識已久,自幼生的是貪玩不羈的秉性,
從小便經常偷著跑到山下遊玩,但元真道人對他也是放之任之。
“呦,小哥兒長的好生俊俏呢,”
“嗯?”成安戌一愣之下便停駐了腳步,尋聲望去,隻見在一處房屋拐角,有一名身穿一襲白色拖地煙籠百水裙,外罩品月緞繡玉蘭氅衣,內襯淡粉色錦緞裹胸,
胸前衣襟上繡還有一朵金色小花,頭頂淩雲仙髻,胭脂撲於麵,紅脂抹於唇,婀娜多姿的身軀,正在一名,麵露癡色狀的男子懷中,不斷的扭動著。